得你,酒楼多的人瞧见你们在房里,蓉儿又那般,你让她往后还怎么嫁人。”
“那杨夫人的意思是,这是要将杨小姐送进来做妾了?”一直未说话的沈静仪,此时开了口。
见此,陈煜挑起眼角,看着她的目光温柔似水。
只可惜沈静仪连个眼角都没给他。
杨夫人闻言,眸子暗了暗,抬起下巴,“怎么,我闺女的清白都叫陈煜给毁了,难不成,你们还想抵赖?”
沈静仪微笑,“怎么能说是抵赖呢,只是,杨夫人可能不清楚,我们陈家历来门风严谨,不可能让不清不白的女人进府。”
“你什么意思?”杨夫人冷冷地看着她。
沈静仪不动如山,“字面上的意思,”她看向她,虽是坐着,可那一身气质却不属于她,“杨小姐衣裳尽褪,试图勾引我夫君,你也知道,我夫君又是个习武之人。将杨小姐扫出酒楼,那势必街上的行人都看到了她的身子,你说,我们陈家哪里会收这样不清不白之人?”
杨夫人听得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突然,她看向地上瑟瑟发抖的丫鬟,“此事可当真?”
她虽然听说了事情的经过,可却没听过还有这一环。
就连三夫人听了,也松了口气。
“你这个贱婢,我要你何用,连小姐都看不好。”她气得手指发颤,忽地抬起头,看向陈煜,“即便如此,可,我听说蓉儿衣裳是你给叫脱的,此事,应当陈世子负责。”
“呵……”他轻笑,“杨夫人是耳朵不好么,方才我夫人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们陈家不会收一个不清不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