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顾少森皱眉看向表情近乎哀求的陶熙然,眯眼问道:“你怕我?”
陶熙然稍稍放松了挣扎的力度,抬眼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我,恨,你!”
许是“恨”这个字眼太沉重,以至于顾少森初听到时怔愣了一下,不过在最初的怔愣过后,他又恢复了最初冷凝的模样,就连眸底藏匿的柔软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他垂眸轻笑,漫不经心的说:“你恨我?也对,是因为我的失误对你造成了伤害,你恨我是应该的!”
“失误?”
陶熙然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
“顾少森,你不觉得自己这么说太残忍了吗?你因为自己的冲动和不理智,对别人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这是一句轻飘飘的失误就可以解释得了的吗?”
“我怎么知道他们会找不到人,而且还随随便便把你带了过来?”
“可我解释了!”
陶熙然收起亟欲暴走的冲动,咬着牙提醒:“我说了那是误会,我说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都说了——是你不肯相信!”
“我从不相信任何人,除了我自己!”
顾少森直视她的目光,“况且在那种情况下,无论你说什么,在我听来都更像是狡辩!”
陶熙然的表情一僵,愤愤然的说:“是啊,不愿意相信你的人,你说什么都是狡辩!”
“你!”
顾少森懊恼的挠了一把头发,尽量心平气和的说:“好,我承认,这件事的确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这样好了,今天晚上八点,香榭丽舍餐厅,我请你吃饭,就当是向你赔礼道歉,怎么样?”
“不必了!”
陶熙然断然拒绝,“只要你以后远离我的生活,那就是对我最大的道歉了!”她真的、真的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有哪怕一丁点儿的牵扯了。
顾少森松开她的手腕,双手环胸睨着她,“这——我恐怕办不到。”
陶熙然蓦地抬起头,望着他看不出来真假的表情,咬了咬唇道:“随便你,反正今天晚上我是不会去的,以后……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了!再见!不对,是不再见!”
说完,她就奋力拉开了美术室的门,转身向外走去。
“去不去当然由你决定,不过如果你想让全校师生都欣赏到你在床*上的诱人表现的话,你大可以不来!”
顾少森的语气轻描淡写,但是话里的威胁意味却无比浓重。
陶熙然回过头,眼神震惊的问:“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