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男人在面对心爱的女人几近诱惑和挑逗的时候,还能像柳下惠那样坐怀不乱的?
荣思远自认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以在陶熙然像只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不争气的硬了。
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天雷勾动地火,他脱掉衣服,露出了精壮的身体,不由分说的倾身压了山来,把醉眼朦胧的女人困在了身体和床之间,摩挲着她绯红的面颊,喉咙喑哑的说:“熙然,是你非要惹火的!”
说话间,便俯身吻上了她纤白的脖颈,轻而柔的啃咬着。
女人嘤咛了一声,微闭的双眼滚落一颗泪珠,含混不清的呓语道:“陆湮…陆湮……”
荣思远浑身一僵,所有的力气和勇气像是在瞬间卸了下去,俊秀的面庞上迤逦开极致的痛楚,甚至连英俊的五官都有些许扭曲。
他侧身仰躺在床上,自嘲的苦笑了一下,不禁骂道:“荣思远,趁人之危,你真他妈是个禽兽!”
紧接着,他就拿起丢在一旁的手机,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我在承州市,让人过来接我!”
回忆戛然而止,荣思远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缓缓放平了座椅,微微闭上了双眼。他承认,自己就是一个逃兵,一个懦弱、没骨气的男人,说什么可以接受她心里有别人,可以等她忘了陆湮,其实都是谎言和欺骗,他终究还是在她喊出陆湮名字的那一刻,心痛得无以复加。
谎言可以用来自欺欺人,痛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