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我都没有资格这么说,可我还是要说……”
薄敬尧回头看向面无表情的陶熙然,淡声道:“人在年轻的时候,谁没犯过错呢?我看得出来,6湮是真心对你的,他唯一的错误就是用错了爱你的方式,你可以不原谅他,但至少两个人面对面,把话说清楚了也好,这样每天隔着人群相望,太折磨人了!”
陶熙然也知道这样的日子很煎熬,既做不到决绝的了断两人的感情,却又无法轻易原谅他犯下的错,毕竟他犯错的代价,是他们孩子的生命。
一个未出生的孩子就这么去了,她如何不心痛,如何不恨他入骨?
“熙然……”
薄敬尧似乎还想劝说些什么,却听到女子淡淡的说:“好像起风了,我们回病房吧!”
“嗯!”
陶熙然抬眸轻瞥了楼前的男人一眼,幽幽的转过身,推着薄敬尧的轮椅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了。
病房是在三楼,陶熙然推着轮椅刚出电梯,就瞧见聚集在病房门外的记者,后者见到他们出来,纷纷涌上前来,举着道:“请问薄长,您和陶小姐是什么关系?”
“薄长,您是为了陶小姐才和妻离婚的吗?”
“有传言说,陶小姐是您婚姻的介入者,请问是真的吗?”
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捕风捉影的猜测和采访,陶熙然若无其事的看了那些记者一眼,继续推着轮椅向病房走去,倒是薄敬尧,居然按停了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