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怎么会撬不开他的嘴。继续动刑!”
“谁敢动刑!”一道威严苍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严科:“用刑!”
“严大人,那朕能让你住手吗?”
苏宁眨眨眼回头望,吴宰相居然把皇上也请来了。
门口挤着的人,排成两道,让外面说话的走进。
先是华服贵气的苏榭,后是不输气势的吴宰相。
吴宰相虽是商贾出身,但在先帝的一再提拔下,位居太常卿的位置,在后来吴贵妃上位太后,皇子以年幼为名,让吴宰相担任了宰相的职位,无论朝堂还是民间都以吴家最盛,反而忘了韩姓。
“下官恭迎皇上驾到。”严科连忙下堂弯腰拱手,其他衙役和外人都跪拜在地。
苏榭道:“平身,朕今日来只是来听听判案之事,严大人继续审问即可,只是这动刑,还需等等。”
吴宰相看着吴世贵颤颤的双手,心里抽痛,他最疼爱的独子居然在严科手里受苦,他恨不得生剥了严科的皮。
“下官明白,来人搬椅。”严科冷脸伸手送苏榭和吴宰相上堂,自己也揽着袍子重坐在堂上。
吴宰相:“哼!要是严大人找不到证据证明我儿,我儿就要无罪释放!”
严科自信反驳:“吴世贵在死者房间发现,并且只有他一人,被朗朗众目看到,不是嫌犯还能是何人!”
“那你先回答这小子提出的疑问。”吴宰相手指着苏宁。
严科拍惊堂木却说:“本官已经派人通知于元亮的家属,来人先让于侍郎的寡母和妻子上堂。”
一个被搀扶的老妇人和一名苦瓜脸的女子走进来,老妇人穿着十分朴素,脸上的皱纹刻着岁月的沧桑,细长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吴世贵,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敲其骨、吸其髓。
苦瓜脸的女子同样穿着朴素,仅从眉眼残存的痕迹,能看出是个清秀女子,只是现在却被愁云笼罩,看不出有生机的模样,看着吴世贵眼波平静,甚至来说她看谁都是一副愁苦入定,对任何东西都不在意。
苏宁心生疑惑,怎么一个侍郎,能出入春意楼的后院,怎么母亲妻子会是这样的装扮,而且于侍郎才是三十余岁,连个孩子都没有,也太奇怪了。
老妇人才是走到吴世贵旁边,一反之前的不动声色,立马抓住吴世贵的衣领,喊“就是你害死我儿。”,啪啪啪给他几个耳光,速度让人震惊,大家都还未反应过来。
吴世贵的脸瞬间红了,开始肿胀,被用刑的手根本使不上力气反抗。
吴宰相冲动的站起身,大喊。“老贼妇你做什么!放开我儿!来人啊~”
老妇人被反应过来的衙役拉住,但长长的指甲仍然在吴世贵脸上留下血痕。
“还我儿子命来,还我儿子命来~”如猿猴泣血的尖叫声,声声不断。
“肃静!”严科重重拍着惊堂木,问:“于老夫人,你可认识你面前这人?”
老妇人阴鸷的盯着吴世贵,咬牙切齿道:“我当然认得,我儿一向都是听我话,从小到大读书认真,等着终于当上了官,才想着一家人过上好日子。可自从认识了你,就被你带去了妓院,是你带坏了我的乖儿子,是你把我儿子引入歧途,要不是你这个天杀的混蛋,我儿子怎么会死!”
吴世贵立马反驳:“滚!老子什么时候带于元亮去什么妓院?老子用的了和区区侍郎交好?”
老妇人如同母狼一般,恨毒了吴世贵:“我可是日日夜夜都记得,去年春日,我儿夜里没回来,第二天跟我说是跟你去喝酒。我哪能信,拿着板子敲打问了半天,才知道你把他带去了妓院,之后我儿就不听话了,偷偷摸摸的什么妓院玩弄,那地方有什么好的,败坏了我们于家的名声。现在你居然还害死了我儿,我今天就是拼了这条老命,都要拉你给我儿子陪葬!”
吴世贵平日里吃喝玩乐,哪里记得这些琐碎的事情,时而兴致起了,就拥着一大群人一起,谁知道有没有于元亮。被老妇人这么肯定的语气说话,也低了气势,但杀人的事情绝对不是他做的!
望着吴宰相喊:“爹,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没杀人!我根本不需要杀她们。”
“呵,你是没必要杀人,可是在醉酒和催7情7药的刺激下,未免在玩乐时失手。林宁是吧,本官这就回答你的四个疑问!”严科胸有成竹:“昨晚你本是在望月的房间,可晚上夜出遇见了于元亮,两人正好相识,于元亮邀你去棠月房间,你素来不忌,便跟着于元亮去往棠月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