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地,星空,温柔帅气的公子,如果这是一个梦,那我可不可以就活在梦里不要醒来?
有些的东西真的在不自觉的变化着。
我和皇上的关系似乎渐渐的温良起来。虽然不至于有所深交,倒也可以说是相安无事。每天,总是静静的在一起坐那么一会儿,偶尔也会简单的聊个几句撄。
日子越发的宁静下来,宫里传言我是妖女的声音渐渐的消失了,平和的生活甚至模糊了我的深仇大恨。我悄悄的想要找到师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始终都是徒劳。
“皇上驾到。”随着传报的声音,皇上走了进来。
我低低的行礼,他扶起我,坐了下来。
“寡人在想你此刻定是发呆,果不其然。”皇上笑笑,点了我的鼻子。
“哪有?”我反驳,誓死不承认自己的呆。
“皇上用过晚膳了?”我问偿。
“最近国事太多,寡人与朝臣共用晚膳,一忙完就过来看你了。”皇上笑眯眯的说道。
他笑起来的样子真的是好看,“对了,西边贡来的甜酿,很是不错,一起尝尝。”他说着就有人端了一碗酒酿,味道很是香甜。
我见只有一碗,问道:“皇上不喝么?”
“寡人刚才用膳的时候与朝臣一同享用了。”他脸上依旧是宠溺的笑容,说道:“这一碗,是我叫人特意留给你的。”
我笑笑,不疑有他,一饮而尽。
“真是香甜可口。”我说。
“自是好味道的,只是这东西并不多。”皇上说道。他坐在我边上,我们又有的没得闲谈着。
说着说着话,我就觉的身体开始有些潮.热,头晕晕的,跟前男人的俊俏脸庞在我的眼前变得多了起来。
“小七,你怎么了?”见我有些异样,皇上扶住我,在我耳边轻轻的叫着我的小名。
那声音很好听,轻轻的软软的,似乎是有轻微的气呵在了我的耳边,有点痒痒的。
皇上将我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低头含.住了我的耳廓,灵巧的舌头,轻柔的在我的耳朵上来回划过,许是那甜酿的后劲太大,我有些醉了。
迷迷糊糊的,我依稀记得自己被打横抱起。
皇上将我放在榻上,一边亲吻一边将我的衣服剥离,第一次,没有带着任何情绪的接纳这个男人,第一次,以一个女人的心接受着这个男人。
或许,沦陷是一种救赎吧。
我感觉自己彻底的沦陷了,跟着他的节奏,我坐在他的身上如同骑着骏马在草原上驰聘,好像很多年前,那个面目模糊的男孩与我比较骑术,我们策马奔腾在那无尽的草原上……
突然,极力的刺痛感传遍了我的全身。
在这极致的欢.爱.之中我猛然惊醒。即便他并没有停下动作,但是一把尖刀就那么直直的插在了我心尖的位置。刀子插在那里,随着他的律,动而上下晃动着,我已经分不清那是疼痛还是麻木?
身下的男人加快了速度,我迷迷糊糊的看见自己快马加鞭的拼了命的在草原上奔驰,然后,突然摔下了山崖之中……
剧烈的疼痛让我惊醒,晕眩的感觉已经渐渐的消失,我眼睛睁的怒圆,看见与我欢.爱的男人伸手拔下了我心尖的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器皿,在接我的心头血。
“这是……”我努力的找回理智,勉强的蹦出了几个字。
“只有你心甘情愿的心头血才能救回她!”简单明了的答案再一次将我无情的抛入了绝望的深渊。眼前一黑,我想我一定是死了,死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直不断的往下陷落。这是一个无尽的深渊。
沉沉浮浮,眼前晃过了太多东西,国破,家仇,亲人,百姓,柔情……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我已经分不清楚了,好累啊,我闭上眼睛,此刻我应该死了吧,真好,终于解脱了。
昏迷的我并没有听见拔出刀的男人此刻在大吼着:“救活她,否则你们全部陪葬!”
鸿皓殿。
黑色的大殿里点满了鬼烛。荧瑟明亮。
巫师们嘴里念念有词的跳着舞。这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仪式。
鸿皓殿中的龙床慢慢的开启,冰棺慢慢的升起,封着的那个美人,安详恬静的躺在其中。
巫师们拿个笔沾上新鲜的血液,在那冰棺的缝隙之处一遍一遍的反复刷着,直到冰棺的棺盖与之分开。众人齐力,将那冰棺打开。
巫术是分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