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希劼抱着我,日日夜夜,好像我的生活只有他了一样。
这一觉直睡得日上三竿,我俩实在太累了,俩人睡醒的时候,炽烈的阳光已经将我们睡过的地方晒得滚烫。确切地说,我们不是睡醒的,而是被晒醒的。
赵希劼醒了,喊了一声儿:“来人!”
一个丫环服饰的女孩急忙袅袅娜娜的行来,只见她脸上带着喜色,唇红齿白,眉目皆可入画,真真是个美人胚子。不过相较柳烨凉来,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只见她上前行礼,尔后甜甜地一笑,“皇上浴汤准备好了!水温我已经试过了,我服侍皇上洗浴吧!撄”
赵希劼冷道:“不用了,你下去吧!”我傻呆呆地站在那,不知何去何从,便听见他冷声道,“你跟我进来!”
我默默地跟了进去,在关上门的刹那,那眉目皆可入画的丫环,露出一丝惊异的表情,尔后,化为一道凌厉的光,那是一个女人被另一个女人抢了心爱的男人时,才会有的眼光偿。
这也不能怪她,因为赵希劼洗浴时,从不要人服侍,而且她每次主动提出,甚至投怀送抱,都被拒绝了。而现在,我,在她觉得那样的脏污,皇上居然叫我进去侍浴!
进得房间后,只见正中放着一个硕大的木桶,木桶上面弥漫着一层白色的水蒸气,桶内撒满了各色花瓣,散发出阵阵幽香。使人有一种宁静、安详,昏昏欲睡之感。这花瓣里定有安眠的作用。
赵希劼深深地吸了口花香,将衣物不耐烦地脱下来,抛到一旁,然后整个人便没入了那盛满花香的浴桶。
我看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急忙将双眼闭上。
赵希劼坐在浴桶中,瞧见我紧闭着双眼,嘻笑道:“怎么?还害羞啊!还不快过来服侍我洗浴?”
无奈,我只得轻轻睁开眼,见他已经没入了浴桶中,便缓缓走上前去,拿起旁边的浴巾,站在浴桶边缘,轻轻给他擦试身体。
赵希劼的背部有很多条鞭子留下的伤痕,这些伤痕早已结疤,却留下了永远都洗不去的印迹。
这个人的身上怎么会有如此多的伤痕,有些伤痕像是在战场上留下的,可有些伤痕决不是战场上留下的,他到底受过多少苦痛?
我猛然一惊,心里一跳,自己何时开始这样怜惜这个毁了我家国与清白的男子,不,不应该这样!我要报仇,一定要报仇,这个男人必须死!可,可是,为什么?我却……
脑海中一片混乱,心内五味杂陈,情思百般纠结。
却听“扑啦啦”一阵水花乱响,却是赵希劼滑地一声在浴桶中站了起来,突然一把捉住我的手,将我的衣物一把除下,丢开,然后一把将我抱进了浴桶中。
这几个动作做得非常连贯,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整个的人已经赤祼祼地跌入了浴桶中。跌在了赵希劼*的怀里。
浴汤溅了我一脸,我拼命挣扎着想脱离招聘新的怀抱,却被他抱得更紧。只听赵希劼略带磁性的声,响在耳侧,有一种不可违抗的气息:“别乱动,寡人可不喜欢给寡人侍浴的女人一身脏污,给寡人好好的洗干净了!”
我窘红了脸,赵希劼的手已经缓缓地抚弄上我柔滑的肩,轻轻地搓弄着,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你应该感到庆幸才是,你是第一个和寡人共浴的女人!”
我脸色一暗,冷冷地道:“我不稀罕!”
赵希劼扭过她的下巴,使她转过头来,望着自己,“你不稀罕?那你稀罕什么,稀罕那姓李的小子么?”
我不料他会提到宥胜哥哥,说:“你根本没法和他比!”
赵希劼的脸色马上变得阴暗无比,这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为什么总能激起他的怒意,自己不是一向以稳重闻名的吗?是坐怀不乱的人吗?为什么这个女人竟能三翻两次得挑动起他古井无澜的心怀。
而更不争气的是,自己下身那火热的*,竟然非常非常渴望,在她身体里释放。他爱的不是烨凉么?她们不过是同一张脸想象而已。可是……赵希劼说不清是什么变了,他自己也混乱了。
赵希劼邪邪地道,“寡人会让你明白的,寡人比那个男人好,而且,寡人比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好!”说着缓缓地抚弄上我的纤腰,抚摩着我平坦光滑的小腹,然后,慢慢向上移动,直到捻住那温软柔嫩的贝雷,轻轻地*。嘴唇也带着掠夺似的气息,钳住那樱桃似的红唇,卖力地吸允。
我不料他竟然在浴桶里做这些事,想要挣脱他,却不料扭动间,*部碰触到他那坚硬、火热的*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