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朋心里痒痒,这个师姐,真是胜过尤.物.,雷朋的心思转着,难受的紧,忽然想起来,师姐房中的秋芋,一抹诡异的笑爬上了他的嘴角,他不再窥探,转身朝着师姐的房间走去。
秋芋正在收拾东西,忽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吓了一跳,刚要喊,就被雷朋封住了穴道,一点儿声儿也发不出来。
“宝贝儿,怎么,不记得我了?”雷朋依旧在秋芋身后抱着她,将头贴进她的耳边轻声的说,一边说还一边在她的耳朵边上和气。
秋芋怎么会不记得这个男人,上次就是他夺了自己的清白。噩梦一般的记忆再一次翻越出枷锁,出现在脑海之中。
秋芋虽是不能发出声音,可是身体却是可以动的,她想要挣扎,无奈力气到底是抵不过男人的。
雷朋从不是个正人君子,男女之事也是颇有特别的爱好,秋芋被他弄得半死不活,浑身上下伤痕累累。此刻仿佛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一样。
柳烨凉从国师那里回来推门而入,就看见在床边晕个半死的秋芋,倒是是女人,恻隐之心有些蠢动。柳烨凉走了过去,扶起秋芋,问道:“雷朋干的?”
秋芋听到柳烨凉的声音,似乎挣扎着想要起来,柳烨凉直接把她扶到床上,映入眼帘的是床上的一片混乱!不用秋芋说她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雷朋这个混蛋,她早晚有一天会把他给扇了的。
“主子!”秋芋的声音很是虚弱,看她眼角边挂着的眼泪,柳烨凉突然对她说:“你愿意做一个杀手么?”
秋芋看着柳烨凉那狠戾的眼神,心中的仇恨也是像火一样燃燃雄起。她坚定的对着柳烨凉点点头。主子虽说也是阴毒无比,可是这些年跟着她倒也是没什么真的不好。
秋芋自己是看着主子从一个柔弱的女孩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女人不狠,地位不稳,只有被欺凌的份,如今主子肯,自是再好不过了。
“主子,你的药!”秋芋此刻还是关心柳烨凉的。
柳烨凉对她点点头,表示一进妥当!
“主子,如今,你大可不必冒险,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了她?”秋芋问道。
秋芋口中的“她”自然是我姜梅染。
“她得到的太多了!”柳烨凉回答秋芋的问题。好像我的生死问题在她们的只言片语之间就已经被决定了一样!
宥胜哥哥是不能踏入西暹的土地的,西暹皇帝对他的耿耿于怀太过强烈,赵希劼和柳叶芸倒是以丘殷使者的名目而来观礼,然而,跟他们一起来的还有我的师傅谷子。
我再一次怀孕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自是各国接着西暹的这次盛事,一石二鸟,也来想赵希劼祝贺!
而这些喜庆之中,却不包含当事人我。
孩子怎么办?真的要生么?
我在驿站,被赵希劼很好的保护起来,说是保护,其实更是看着我怕我做出什么对腹中孩子不利的傻事来。家荷倒是唯一可以出入自由的人了。
“姑娘。”家荷急匆匆的进了门,她一直唤我做姑娘,我也是习惯了她这样叫我,告诉她不论我是什么身份你都这么叫我就好。
此刻,听见这两个字我就知道是家荷这个丫头一定是有什么事儿了。
“怎么这么久了还是改不了你这毛糙的毛病?”我戏说她。
“有信儿!”家荷才不理我,被我戏弄多了,也就没了感觉,自当我自说自话就好,家荷这个好性儿的,将来谁娶了她才是真的有福气呢。
“什么信儿?”着急的站了起来,准备去接家荷手中的信儿。
“姑娘,您可是仔细着点吧!”家荷一脸焦急,“总是说我毛糙,我这是有什么样的主子才有什么样的女婢!”
“嘿?”我伸手弹了她的脑门一下:“如今越发的胆子大了,竟是敢说我的俏皮话了?”
“女婢可是不敢!”家荷说着就笑了,伸手将信递给了我。
我接过那信,赶紧展开来看。是师傅的字迹,边上还有一行小字,竟是宥胜哥哥的字!
这个信儿来的太让我兴奋了,师傅说他们也在西暹的皇城,虽然与我们住的驿站并非一处,但是相隔不远,过几日他要来看我。
宥胜哥哥也说,他会想办法将我从袥硕的皇宫解救出去的!
我正专心致志,身后就响起了赵希劼的声音。
“怎么这么高兴,是有什么事儿,也说出来让寡人同乐乐?”赵希劼一边说一边就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很是诧异,但是看到他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