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和普通士兵没两样的破棉袄,任迪走进了指挥室,当北良的军队北上的时候人,任迪也南下了,带着三万部队南下了。北良的军队,以高效的运动,和三倍的敌军在这片狂野上周旋。以双方都无法快速将重武器部署至战场的无数次小型战斗,取代一次次大会战。
北良的军队想要做什么,东北共和军就在保存有生力量为前提极力阻止什么。比如说这场战斗,进入低矮土房子中,映入耳朵的是大量的电报电子声音,以及墙上战略地图上,十几个代表部队的红色标点。时不时的有人在电报那头喊着什么,然后跑到地图上#将标点移动,并且将该标点上的纸条换下来。这一张张纸条上写的是军队现在的状态。
这是高度信息化作战的风格,如果将电报变换为更高级的电子讯号,在外作战的军队比做成战机,那么这里这间房间就相当于航母战斗群指挥的核心。
一只只上千人的作战队伍快速在大地上穿行,然后再次以小队形势,渗透入海宋军队试图建设的稳定战线。在这大地上,每一次交火,如同无数飞剑交错碰撞一样急促短暂。
交火并不剧烈,但是急促无比。重火力调动是需要时间的,海宋毕竟还没有开大规模生产自走炮的科技。一旦重火力尚未照顾到自己交锋的兵力,就会被共和军狠狠的咬下来一口。这已经不是二战大兵团交战的模式。
舔了舔手指上的山芋面,任迪扫了一下地图,地图上两只标点贴上的纸条同时表示发现了恶中央的部队。任迪扫了一眼这两只部队的状态,说道:“第三十五团,和第六团,准备作战。”任迪看了一下钟,现在实现下午四点,说道:“五点钟,撤退。”
傍晚,处于长春的三位集团军的将领如同犯错宝宝一样在北良面前站着。北良沉重的呼吸,让这个宽大的办公室中气氛凝滞。北良沉重的看着一叠叠自己部队各个番号和共和军交战的记录。从白天到晚上,尤其是晚上,几乎每一个小时都有五百人以上交火。密密麻麻写满了整张纸。
突然北良笑了起来,似乎笑的呛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和他打仗的部队到底是怎么输的了,这种没完没了的如同苍蝇般的叮咬,真的让人可恨的狠呢。真的和泥鳅一样滑不溜秋。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军民鱼水关系?那我要是把水抽干了会怎么样呢?”
北良的脸上变得阴森无比。随机说道:“保甲制度,十户相互作保,当如附近发现共和军,知情不报,一个村庄所有人都给我送到阿北美冰原上做矿工。”
“这个,司令官”一位军团长想说什么。北良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元老会对这片土地的太仁慈了,既然不主动迎接我们,那么当我们的耐心消耗完毕了,那就只能用铁与血让他们认清形势。”
一天后,北良签发的保甲命令出现在任迪的这里。看着这一条条内容,任迪轻轻的自问道:“这就是历史的演变吗?当我们双方都重归于对胜利的理智,选择的道路原来和历史上的情况这样相似。看来如果不是亲身经历真的没有资格嘲笑过去的胜利者。”
看着一位位等着自己出对策的急迫的眼睛,任迪站起来说道:“一头野狗跑到我们的家里,撕碎了床单,咬伤了孩子,在未把野狗赶出家门,一切自怨自艾都是放任损失继续扩大的迹象。侵略者已经露出了恶心的嘴脸。现在每个人都有抗击的责任。无论敌占区还是我们控制的区域。”
硬着心肠说完这句话后,周围的军官沉默的抄录这这条命令。任迪低头补充道:“所有女人孩子,组织撤退。”书记官听到了这句话,笔头轻快的记录下来。
这场战争给这片土地上人站队的选择让所有人只能从二者选其一。处于历史惯性,任迪无法彻底更改这个己方所代表势力为了胜利不得不打造出如此纯理智的选择,任迪只能让自己这里的选择尽可能的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