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副总裁,这是公司茶水间配备的咖啡。”安小芯回答。
“我知道,你已经告诉过我一次了。我也回答过你一次我要什么咖啡了。”英培的声音此时听在安小芯耳朵里分外的刺耳难听。
“咳咳”安小芯清清嗓,心想凭什么我花钱买的咖啡要给你喝,但脸上硬是挤出笑容回答:“英副总裁,上次那个是我自己的咖啡。”
“我知道”英培看着她,一副“这有什么问题吗?”的表情。
安小芯咬咬牙,一股倔劲上来,说了句:“不好意思啊,英副总裁,我的咖啡喝完了。”
“呵呵”英培笑了起来,“那你刚才喝的是什么?”
安小芯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说“那是最后一杯了。”
“哦……”英培的声音拖的长长的,修眉一扬:“这样啊,好巧。”
“嘿嘿,是啊,好巧。”安小芯赔笑着。
英培拿那双深邃的眸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安小芯,沉吟了一下才说:“行,没事了,你出去吧。”
“是”安小芯如蒙大赦般的快步走出英培办公室。
她一边走一边埋怨自己,犯什么倔脾气啊,不就是一杯咖啡吗?因为这么件小事,就把自己安顺良民的形象给毁了那就太不值了。想到这,她又有捶胸顿足的冲动。正确的说,她的形象,在她说“超级无敌浪荡子英培”的时候就毁了。
英培盯着安小芯走出去的身影耸了耸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因为一杯咖啡和安小芯鬼扯半天。其实安小芯他早就认识,他刚回国那时,安小芯刚刚进他们公司,在中央软件部里面当助理。后来安小芯调到总裁办总裁秘书组,离他的距离更近了。也不是他刻意注意她,毕竟,在同一个楼层办公了3年,说不认识那是不可能的。据他所知,比起那些争奇斗艳、出类拔萃的其他秘书,安小芯顶多算是一朵平淡的小花。工作上不太出色,但也从不出差错。反正扎在一帮秘书堆里,一点也不引人注意。
不过,最近好像觉得她有点不同了。
首先是那天在慈善晚会会场外,英培听到了安小芯教训白绮纹和丁普月的一番高论,分析得还真透彻。
几天前的咖啡事件,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安小芯是典型的挤着虚假的笑对他阳奉阴违的人。昨天中午在食堂,英培虽然只听到安小芯说了一句“AIDS”,但他敢肯定安小芯就是在说他。
昨晚在安小芯家,她一改平常在工作上刻板的形象,看上去十分的□,灵气逼人。没想到晚上就看到她和那小男孩还有楚郁上演的两场好戏。嘿嘿,这女人外表平淡无奇,情史可挺丰富的。
这回更有意思了,一大早因为一杯咖啡,她竟然笑嘻嘻的和自己硬顶到底,骨子里可是倔强的很呢。
英培不自觉的笑了下,摇了摇头,他可不想为女人多费神一秒钟。收回心神,他开始聚精会神的工作。
有人说英培是人不风流枉少年的“富二代”的代表人物,有人说他是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反正,英培和女人之间的事从来都是你情我愿,银货两讫,不关道德,不涉爱情的。
那天英培听到安小芯教训白绮纹说的那番话,简直忍不住要点头称是了。这世界,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到处都是。你白绮纹不愿,自然还有别人,干嘛要扮成烈女的模样。烈女都扮了,回头又争风吃醋,还真是好笑。本来他认为安小芯是奇葩一朵,居然懂得男人的心。不过那天在饭堂外面的那句“AIDS”,却让他听出了安小芯对他的鄙视。
英培本身是MIT的通信工程硕士,回国后一直主管着中央研发部和几个研究所,这份工作对于他来讲可谓游刃有余。他可不是工作狂,懂得工作休息相得益彰。私生活上,他喜欢一段时间固定一个女伴,最好是自己的贴身女秘书,他觉得这样比较卫生,也比较方便。不过女人都是麻烦的动物,让她们在自己的身边呆久了,难免就会有各种各样的非分之想。所以,他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上一个。其实,比之那些日日在外面留连的纨绔子弟,他的女人算是少的了。(你想想,3个月换一个,一年才4个。英培认识的一些人可能一晚上就要4个了。)可是他公然将情妇带在身边做秘书的行径,却将他捧上了花花公子的最高殿堂。反正认识他不认识他的男女老幼,都认为英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超级无敌花花公子。
不过好日子渐渐结束了,老头子看样子是准备交棒了,最近压给了他很多工作。对于父辈抛头颅洒热血换回来的事业,英培是不敢亵渎的。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