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骂自己老婆,于是生气道:“住嘴!难道你勾搭段正淳就很光荣吗?那个男人对你们无情无义,你却纠缠不清,你才是不要脸的无知女人,无耻!”
秦红棉被杨皓承揭了短,心中大气!挥拳向杨皓承道:“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别人来评说,看我杀了你!”
杨皓承轻轻一闪就避开了!
秦红棉这时嘶声叫道:“今日拚了性命,也要杀了你,免得你害了甘宝宝的清白。”纵身疾跃,猛地扑了过去。
杨皓承哈哈大笑,道:“好泼辣的俏娘子。”左手一撩,抓住了秦红棉的手腕。
秦红棉咬牙切齿,玉刀一沉,朝杨皓承头顶击下。哪知杨皓承五指一紧,一股暗劲透入秦红棉左臂,霎时遍及全身,秦红棉浑身一软,整个人倒在了杨皓承的怀里。
杨皓承趁机一把握住她的香|乳,温柔一把。
秦红棉有生以来,从未受过这等屈辱,这时又羞又忿,痛不欲生,眼泪象珍珠一般,直往外涌,心头只有一个意念,那便是立刻自戕而死。
可是死她如何能甘心,秦红棉微微一怔,蓦地银牙一咬,骈指如戟,猛向杨皓承灵台|穴上点去。灵台|穴正当背心,不料杨皓承好像脑后长着眼睛,右肘一拐,一个肘锤,倏地撞向秦红棉的腰肢。
无巧不巧,那肘锤恰好撞中了笑腰|穴。秦红棉娇躯一颤,全身瘫痪,不由自主的“格格”一阵大笑。
杨皓承就当是练习武功一般,刁钻古怪,当下顺势一带,复将秦红棉当横搁在身前鞍上,举起手掌,轻轻拍打着她的臀部。秦红棉又哭又笑,嘶声叫道:“姓杨的,快放了我,否则我定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
杨皓承哈哈大笑,道:“剥皮抽筋,好像很遥远吧?就凭你现在的武功,估计也是十年八年以后的事,本少爷现在得好好打你一顿屁股。”杨皓承果真举掌不停,“劈劈啪啪”,又在秦红棉臀部打了几下。
秦红棉笑腰|穴被制,口中大笑不歇,心中又羞又怒,越发嗔怒不已,哭笑着骂道:“臭小子,你放开我,我秦红棉定要叫你还我一个道理。”
杨皓承哈哈大笑,道:“我就是不放,你能将我奈何处之?”
秦红棉骂时咬牙切齿,生似受了天大的冤枉,只听她嘶声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