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立刻把那本《上海春秋》递了过来。
“这本书!”孟绍原翻到了当中一页:“你说你看完了,还说我推荐的书真好看。你看到这一页了吗?”
孟绍原从这一页里拿出了一根头发:“这是我拔的头发,拔头发挺疼的。我刻意夹在了书里,如果翻到这一页,你一定会看到的。谁脑子有问题看到头发还不扔了?这本书你早就看过了对不对?你每天捧着一本书,装模作样,其实一直都在想下一步应该如何进行!”
“这根头发我的确看到了。”夏雯不动声色:“我真的是特意留着的。”
“好,这个回答好。”孟绍原笑了:“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们说这些吗?因为我要告诉你们破绽在哪,这样才能够让你们服气。你呢,岛本鸣海,你准备交代吗?”
岛本鸣海淡淡说道:“孟组长,这些都是你的猜测而已,你有证据证明吗?”
“证据?”孟绍原怔了一下:“田七,我们这里是法院?”
“不是。”田七居然还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一句。
“那他们居然问我要证据?”孟绍原笑的更加开心了:“这里是力行社,是特务组织,我们这些狗特务,抓到嫌疑人居然还要讲证据?我老实说一句,岛本鸣海,你肯定受过严格的训练,对于用刑,可以忍受很久。可惜你们的上司真的是个猪头。”
孟绍原叹了一口气:“执行任务就执行任务吧,非要带个女人做什么?我也不知道这个自称‘夏雯’的,到底是不是你的女朋友,但我愿意尝试一下,看看你的反应。
一个女孩子,你说会被怎么用刑?你自己好好的想想。我会当着你的面给她用刑,那些任何人看到都会唾弃我们的大刑!你准备挑战下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吗?”
孟绍原还真怕对方说“愿意”。
对男人,他可以毫不同情的用任何的大刑,但是对一个女人,用那些禽兽才会用的刑罚?
孟绍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够做出来。
他还是有底线的。
除非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
对于女特嫌疑的人,要让她开口,孟绍原有自己的办法。
他发现岛本鸣海面色如初,可是夏雯的脸色却变了一下。
孟绍原心里有底了:“好吧,让我看看,被日特机关培养出来的特务,骨头到底有多硬。请岛本先生‘吃饭’!”
一听到“吃饭”两个字,饥渴已久的项守农眼睛一下就亮了。
变态的孟绍原,这段时候可没少教自己各种各样的刑罚!
他兴冲冲的找来了一块缠着绳子的软木,把软木塞到了岛本鸣海的嘴里,接着绳子绕过他的脸颊,项守农一边在他的后脑勺系着绳子一边说:
“这是在保护你,我们孟组长说了,用刑的时候太过分,犯人会因为疼痛把舌头给咬掉的,他可不想自己的犯人那么早就死了。”
项守农的每一个动作都做的很慢。
这也是孟绍原告诉他的,用刑者的动作越慢,犯人的心里恐惧就会越重。
等待,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终于绑好了软木,项守农还特别检查了一下。
“工作服。”
一身医生才会用的白大褂穿到了项守农的身上。
接着,他打开了一个箱子,里面有各式各样的刀具。
他如同一个专业人士一般,在里面挑选着工具:“我说岛本,这也是我们孟组长说的,专业,一定要专业,别审个犯人弄的自己全身都是血。”
他们要做什么啊。
岛本鸣海的心里真的升起了一股恐惧。
“项守农!”孟绍原忽然变得怒不可遏:“卫生,一定要讲究卫生。口罩呢?你他妈的口罩都不带算个屁的专业人士!”
项守农“嘿嘿”干笑几声,赶紧找到口罩戴好。
“我怎么感觉我们这里像医院?”祝燕妮嘀咕了一声:“太血腥了,我不看,我先出去,就在门口,有事情叫我啊。”
“你有病,我一看你就有病!”
项守农终于挑选好了自己要使用的刀具:“你的牙齿有病,每一颗都有,但现在你的嘴里有东西塞着,一会,我会帮你把所有的病牙一颗颗的都拔掉。当然,现在我要帮你治疗身体上的疾病。嗯?”
他说到这里,转过头来:“孟组长,我又忘了,哪块骨头可以剔除的啊?”
“我平时让你好好学,好好学,你就是不听!左手肩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