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乡下回来的车上,曹宁主动和楚阳坐在了一起。
不过大家都在睡觉,两人也不说话。
不过曹宁心里想到了当初在火车上自己曾经在楚阳肩膀上睡过一觉的场景。
心里头就有一种莫名的甜蜜感。
有好几次她都故意歪头,想再次体验楚阳厚实肩膀的感受,不过看楚阳一点都不配合,就放弃了。
“楚阳听说你这稿子写得还不错啊,回去以后麻烦帮忙给我们这个活动也写一篇稿子怎么样?”辛主任也是听说过楚阳楚大才子的称号。
“这个没问题,我回去就写,到时候发给辛主任你审一下。”楚阳回答道,这种讨好的事情,楚阳是不遗余力的。
“你回去就来我的办公室,用我的电脑写,也不用发了。”辛主任还挺心急,楚阳自然也不会拒绝了。
大概半个小时,楚阳就把稿子写好了,这個真的没啥难度,因为今天的事情虽然有点作秀的成分,不过事情大家确实做了。
所以楚阳吹嘘起来,并没很大的心里负担。
辛主任看了一遍以后啧啧称赞,不由得感叹:“楚大才子果然名不虚传,哎呦我们部门要是有你这样一个人大学生就好啦,不用我天天自己写稿子了。”
楚阳一听,知道机会来了,自己不就是一直等这种话吗,马上就接了一句:“呵呵,辛主任,其实我也很想跟你学习的,只是没有这个机会啊。”
虽然党群部不是自己最想去的地方,但是现在的这种情况,自己也没得选了,只要能上到总部大楼就好,其他的可以以后再谋出路。
辛主任:“行,有机会我去跟谢总说一声,把你弄上来,这放在下面着实是有点屈才了。”
楚阳回去以后,兴奋得一直睡不着,有了辛主任这话,自己的日子总算是有了盼头啊。
从那天以后,楚阳天天去上班,都是第一时间看公司的那些人事调动。
看着谁谁谁又升了,总盼望着有自己的一个信息,但是,调动就如害了不孕症的女人肚子,天天盼着却没有一丝动静,楚阳一直在所里面,盼望又失望。
难道辛主任是说着玩的?还是自己太过认真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楚阳不知道,心里一直很烦躁,自己也不可能去问辛主任。
今天在所里呆着很闷,殷所长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出去问了一下楚阳:“楚阳有没有事情,跟我一起去处理民事纠纷。”楚阳自然不敢拒绝,就跟着所长一起出去了,在乡下供电所,就这种屁事特别多。
两人一起驾车来到了一个村里。
听到一个中年男人骂骂咧咧:“别想在我这里打街码。”
霭光师傅和梁升师傅都在这边,他们看到所长来了就凑了过来说了几句:“所长,这张三不让我们打街码,我们的线路现在没法走了。”
原来这里今天是线路的改迁作业,因巷道宽度、房屋间距受限,因此必须在这个张三的围墙上打几个孔装街码,作为导线的支点连接,不然这电线就没地方走了,就会垂落下来,造成危险。
所长了解事情的经过以后,就上前交涉:“张三,这供电是服务于大家事情,在伱家墙上打一个街码,也不会影响你什么的,你就高抬贵手好吧。”
所长平时基本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所以说话也带有一点傲慢。
“殷所长,你就说得轻巧,反正要在我家墙上打街码,就是等于破坏了我家里的外墙,必须给足补偿。”张三回答道,其实也不是不给打街码,只是想要补偿罢了。
但是楚阳知道,供电所打街码这事,是没有任何的补偿的,因为一般来说,都是大家协商解决。
所长马上就有意见了,接了一句:“张三,赔偿是肯定没有的,什么时候都没有,你不信可以去问问其他打过街码的街坊邻居,看看打街码有没有补偿,你这么不配合我们供电所的工作,到时候你们家里用电出了问题,不要来找我们就行了。”
所长这话其实非常欠妥,有点意气用事了。
张三有点被所长激怒了,大声嚷嚷:“殷所长不用大我,反正没有赔偿我就不可能同意,这是我的屋子,我拥有其中的所有权,人家化肥佬的过来打个广告都给我2千块呢,你们爱过往电力公司财大气粗,这点钱都难道没有,我就当我们是傻子吧。”
他的那个墙上,确实有了一个化肥的广告。
大部分的群众都是比较好的沟通的,但是有些群众,确实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