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市公司,楚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在会议上,怒喷了梁荣才。
这个家伙,实在有些过分了。
克扣工程款,偷工减料,草菅人命,无恶不作,楚阳岂能任由他放肆。
面对楚阳咄咄逼人的话语,梁荣才虽然有点心虚,不过老奸巨猾的他,一直沉得住气。
梁总愠怒:“楚主任,请你说话不要带有个人情绪,而且用事实说话,卢家豪的死,是个意外,谁也不想这种事发生,这次台风公司损失巨大,省公司的经费根本就不够,所以这次水泥杆塔就先别换了,凡事有轻有重,必须有序渐进,不是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楚阳继续冷笑,蔑视一般的嘲笑:“哈哈,梁总,卢家豪的死,是不是意外,你心里很清楚吧,凡事确实有轻有重,估计在伱的的眼里,公司员工的生命安全,估计蝼蚁一般吧。”
听到楚阳对他出言不逊,阴阳怪气的,
梁荣才终于坐不住,本就恶心的脸此刻已经酝酿成了猪肝色,顿时就破口大骂道:“楚阳,你给我闭嘴,你他妈的你算什么东西,老子做事用得着你来教我吗,”
楚阳就是要他急,要他疯狂,梁荣才本来就是没读过几年书,说话一着急,就是满口污言秽语。
楚阳自己这边也是拍案而起,剑锋相对说:“梁总,心虚吗,还是害怕了,你可是大领导,是我们的副总,请你说话注意文明,不要学泼妇骂街,咱们说理。”
楚阳这就有点狗逼了,反咬一口,但是对付梁荣才这样的人,自己当然不能跟他讲什么江湖道德,而且自己很快就要离开布拉,尼玛的,不给上个猛药,你当我是病猫。
其他人没想到这会议成了楚阳和梁总的一场对决,全都傻了,田总也在一边,似乎不打算阻止这场争吵,而且冷漠看着,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梁荣才被气得那是满脸通红,微量的头发也都好像要竖起来了,用一根短胖的手指着楚阳骂道:“你他妈的楚阳,老子在公司多少年了,你才来多少日子,不要以为你拿了个垃圾楷模荣誉,就可以在我头上屙屎撒野,我告诉你,布拉是我的地盘,老子随时都可以弄死你。”
这货被楚阳这么一激,原形毕露了,说话已经完全没有领导的风范,完全就是一个流氓,不过他确实嚣张,这话一出,就有点不把田总放在眼里了。
田总那边终于也不是冷眼旁观了,一拍桌子站起来吼道:“梁荣才,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公司的副总,你是党员,不是流氓,请你注意用词。”
梁荣才也十分不爽,对田总也怒道:“田总,在场的人都看到的,是他楚阳不尊重我在先,没大没小的,目无领导,我不给他教训,我如何做人。”
田总好像也是急了,再次砰地把会议桌拍得山响,怒喝道:“梁荣才,你就有大有小了,我是你的领导,你现在敢呵斥我吗?你那些屁事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屁股干净吗?”
梁荣才这个时候也软了一下,但依然有点恼羞成怒说:“田总,我不是针对你,我是在教训楚阳那小子,你看你说的那些话,你不处罚他,我可不服。”
田总冷了个脸说:“梁荣才,你够了,你凭什么教训楚阳同志,他是我们办公室主任,是全公司的英雄楷模,是省公司的技能首席专家,要教训还轮不到你来教训,而且你梁荣才做了的事情,楚阳说错了吗,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事吗?我说是给你面子。”
田总知道,楚阳是李董的人,所以他没有什么好说的,坚决维护楚阳就对了。
而且田总一直都在计划如何打压这个梁总,今天楚阳居然帮他开了头,他就可以打蛇随棍上了,直接把梁总给压下去了。
大家都是体面人。
本该好好说话的。
可在那一瞬间,梁荣才确实有点怒火攻心了。
梁荣才见田总铁了心护楚阳,火气很大说:“田总,你也要搞清楚事实,是楚阳先不尊重我的,口出狂言,对我进行诽谤,怎么就不见你批评教育他呢,你凭什么护着他?”
梁荣才在省公司也是有后台的,所以他不是很虚田总。
田总说:“刚才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在耳朵里,楚阳不过是就事论事,语气是重了点而已,说真的,水泥杆塔埋深不足是非常严重的事情,卢家豪的死已经是敲醒了警钟,你还执迷不悟,你的觉悟到哪里去了?
我今天不但要护着楚阳同志,还要严肃地批评你,如果你现在不安静下来,我立即召开干部会议对你进行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