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外溢。伸手就要将小狼拎过来。裴琳反应快,赶紧后退了两步,怒气也涌了上来,“我不管,你要是赶走它,我也走!”
“裴琳……”裴琳的话彻底惹怒了黎圣睿,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拽了过来。“你非要惹怒我才高兴吗?!”
自那日从贺家回去后,裴琳和黎圣睿陷入了僵局。黎圣睿不想再纵容她,而裴琳也不愿妥协。一个是骄傲的男人,一个是倔强的小女人,两人都不是会吵架动粗的人,闹起别扭来,几乎是默契的使用了冷处理。
黎圣睿坚持的是他的原则和骄傲,而裴琳气得是黎圣睿的霸道独裁。
两厢对峙下来,气氛只有越冷越疏离。黎圣睿不再早回家,就算回去,也是径自去了书房,对于裴琳的动向更是不闻不问。黎家本就大,这样的冷战下来,五天时间,竟然连一面都没见上。
黎圣睿的脸色越来越沉,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冷,佣人们看见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小话也不敢说一句。一时间,黎宅上空的阴云一天比一天浓重,前所未有的低气压笼罩。
裴琳龟缩在自己房间,像是把自己圈禁了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并不是无理取闹的想要使性子,也不是在和黎圣睿较劲。她也明白,和黎圣睿较劲的结果,就是自己巴巴的到那个男人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然后等着他既往不咎的赦免她。
以前的她,或许马上就会认错,不管自己是真错还是假错。可是现在,她却不会了,自己本就决定要离开的,如果一定需要一个契机,那便假设这是个开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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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雨水似乎特别多,都入秋了,还能下的这么欢快。黎圣睿瞥了一眼窗外的雨幕,想到那个小女人,眉头微拧。
“吱——”的一声,水花大片的溅起,车子猛地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黎圣睿问。
“黎总,前面有个女人,正拦着车。”司机回答。
“绕过去!”黎圣睿冷着脸,表情明显不悦。
“黎圣睿,黎圣睿……”外面有人拍打窗户,带着浓重的哭音。
“白露?”车门打开,黎圣睿看见一身狼狈的白露。雨水浇湿了她的衣服,发丝粘在她苍白的脸上,整个人像是落汤鸡一般,丝毫不见平日里的优雅美丽。
“睿,睿……”白露一看见黎圣睿,就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脸上的泪水和着雨水,悲戚的样子让人不由心生怜惜。
黎圣睿拉着她的胳膊上车,车门关上,他问道:“怎么回事?!”
“呜呜……睿,求你帮帮我好不好?求你帮我好不好?!”白露扑进黎圣睿的怀中,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仿若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松手。
“出了什么事?能帮我一定会帮的,炎彬呢?我打电话让他接你回去。”黎圣睿拉开白露的胳膊,说道。
“不要……呜呜……我不要回去!”白露浑身湿漉漉的倒在车座上,脆弱的哭着。
黎圣睿伸手摸她的额头,手下的触感滚烫一片,明显是发烧了。这样的情况,他不可能狠心的丢下她置之不理。
“我送你回家。”说着,就要让司机掉头去白露的公寓。
“不要,我不要回家……”白露剧烈的挣扎起来,手里胡乱的抓着黎圣睿的衣袖,用残存的理智叫道:“睿,不要丢下我,我好怕,真的好怕……我告诉你白铭苍的秘密,你不要送我走,好不好?!”
黎圣睿的眼底微微动了一下,用平静的声音不以为意的道:“你能知道他什么秘密?!”
“我都知道的,我很早以前就在关注他们了……真的,我知道很多……”白露睁开眼,眼眶微微红肿,像是兔子一般,再配上小心翼翼祈求的语气,小声的抽泣,当真有‘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娇弱之美。
白露并没有说假话,她在白家浸~淫了这么多年,耳熏目染再加上心智手段,早就在白铭苍身边安插了耳目。白铭苍的秘密,她不能说完全知道,一大半还是有的。否则,她一个没人庇护的私生女,怎么可能在国外安稳这么多年,而没有被白铭苍卖出去,作为和势力集团合作的筹码?!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巧合,要不是她懂得明哲保身,懂得先一步了解他们的动向,凭借白云梦和白铭苍的手段,她怎么可能这么安逸的生活在那些利益争夺之外?!如果不是她的自保,恐怕现在死的连渣都不剩了!
黎圣睿听到白露说的话,眼底的神色开始变幻。照白露话里的意思,恐怕真的是知道白铭苍很多事,而且还是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