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手机,给信得过的人去了个电话,然后他就晕了。
贺家霖光着脚跑出了门,细嫩的脚底板才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脑中就飘过一个念头:完了,她杀人了……
他要是死了,她就是杀人犯了,不行,不能让他死。
她慌慌张张的跑了回去,在魏韶家里找消毒和包扎的东西……好不容易找到一瓶高浓度伏特加,她想着,酒精能消毒,酒也差不多吧……闭上眼睛,手一抖,一瓶酒就倒上了魏韶的伤口。
魏韶本来已经疼晕了,又被这强烈的灼烧感给折磨醒了,睁开眼就看见贺家霖手忙脚乱的往他腹部倒酒,只觉得伤口翻滚的疼,还没来得及吼出什么话,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
魏韶被来人送到了医院,贺家霖也亦步亦趋的跟了过去,心里紧张的跟什么似地……虽然她见过不少大场面,可是这样亲手将刀子捅进人身体的事儿,她还是第一次经历。
手在抖,浑身都在抖。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魏韶终于过了危险期,没事了,贺家霖听到,差点瘫在了地上。
最后,她还是颤抖着手推门进去……
“滚……”魏韶有气无力的低吼了一句,脸色苍白的像鬼一样。
他现在看不得这个女人,真是气死他了……
“我不是故意的,那是意外……”说完,转身就开门跑了出去。
她进来,也就只是想跟他说这一句的。
魏韶几乎被气的背过气去,想着她捅了自己还拿烈酒往自己伤口上浇的事儿,他就恨不得喝了她的血。
这女人怎么就能这么狠呢?同样是女人,她怎么就没有裴琳的柔弱善良呢?!
恨恨的咬着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MD,不抱此仇,小爷就跟你姓……”
“终于醒了!”
裴琳迷糊的睁开眼,就听叫黎圣睿的声音。
“我睡了很久吗?”抬手揉了揉眼睛,她感觉身上软绵绵的,惫懒的像只软体毛毛虫。
“现在已经第二天了,你说呢?”他本坐在床上看文件,此时倾身过来,点了点她的鼻子,再捏了捏她的脸颊,一脸的笑意。
知道她累的厉害,可没想到她竟然睡了差不多十七个小时……本想叫醒她的,看见她睡的格外香甜,也就没忍心。
“啊?”裴琳也是一愣,她以为自己只是眯了一觉,却没想到睡了这么久。
“去梳洗吃饭吧!”他拍了下她的后脑,催促道。
“噢”
……
一个小时以后,裴琳吃完饭,才从迷糊中恢复清明。推开病房的门,就看见黎圣睿坐在床头看文件,那认真的样子,格外的魅惑人心。
她愣了一下,关上门走过去,眉头轻蹙,“你身体还没好,现在不能工作!”
黎圣睿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将文件合上,“我不看了,我陪你看电视总成了吧?”那态度好的真是让人咂舌。
裴琳诧异的看着他,他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过来!”他叫道。
她如同受了蛊惑般走过去,才到床边,身子猛然腾空,天翻地覆般,人已经躺在了床上。
她的呼吸顿时急促,抬眼,瞪他。
他神色微微松动,看向她那双宛如黑曜石的眸子,俊脸一点点的靠近,像是被她眼底的黑色神采所蛊惑,情不自禁的朝那粉色唇瓣亲了上去。
唇上软软的触感传到大脑,她惊了一下,回过神,伸手重重地推开了他。
“嗯!”他闷哼一声,倒在了靠在床头的枕头上。
她心里顿时一紧,想起他还是个伤员。心里有些懊恼,“你没事吧?”声音立刻软了下来。
她才要靠近他擦看,冷不防,猛地被他拉到了怀里。然后,封住了她的唇。
她惊愕,猛地瞪大了眼。他却顶开了她的唇,趁她惊慌之际,火热的舌头迅速地窜了进去。
为这一刻,他可是想了好久。
“换唉(放开)……”她模糊的咕哝,这里可是病房!
可他依旧没有放开她,她想要推他,没没法狠心下手,他毕竟还是个伤员,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她肯定会恨死自己。她无奈的伸手,拧了一把他腰间的肉。
他闷哼着,也隐忍着,依然不放开她。在将她,差点窒息之后,他才放开了她:“我可是忍了好几个月了……”
她使劲儿的捶了下他的肩,可情动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