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丘泽海大叫一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张萍忙从厨房里出来,看看他怎么了。
原来是个梦,可是这个梦也太真实了,看着满脸焦急跑过来的张萍,丘泽海有些心有余悸的向后退了一下。
“怎么了?做恶梦了?”张萍没发觉丘泽海的动作,她用手摸了摸他的头说:“看你这一头的汗,快去洗把脸吧。”
丘泽海有些昏头胀脑的来到了水池边,用凉水冲冲了脸,顿时清醒了不少,看样子明天还要去找吴师傅商量到底该怎么办才好,老这样下去可不办法。
转天吴师傅听了丘泽海说了自己的梦后,他也摇头说,“这块镜子里也不知道封住了几个鬼,我现在还一时间找不到妥善的办法解决,可是你现在总是这样肯定不行,时间长了就算不损阳寿,人也会开始走背字的。”
吴师傅想了想说,“这样吧,你明天把这块镜子先搬回我的化妆间,记住一定要用红布包好,在我没想到解决的办法时,就先放在那里。”
丘泽海听了一个劲儿表示太感谢了,那就全都拜托吴师傅了。
按照吴师傅交代的,丘泽海用红布把大镜子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好,又原放回了之前放过的地方,然后就安心的回家了,他想这回东西不在家里,肯定不会再缠着自己和老婆了。
结果当他第二天早上来到殡仪馆时,却发现来了几辆警车,他们工作的地方也都被圈起来不让进了!
丘泽海问了早来的同事,这里出什么事了,同事脸色惨白的说:“别提了,吓死我了,我早上来的早,一推开化妆间的门,就看到吴师傅吊死在里面,他的眼睛死死的看着一面大镜子,那叫一个吓人!”
丘泽海忙问:“镜子上面有没有红布包着?”
同事摇头说:“哪有什么红布,吴师傅死的样子就像是在那儿照镜子!”
丘泽海一听就傻了眼,吴师傅怎么会死呢?
这时馆长一脸难看的问他们几个,“这个镜子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多出一面镜子!”其他纷纷表示不知道谁放里面的,而丘泽海这时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出真相。
因为殡仪馆里只有吴师傅一个入殓师,他一死,馆里的一些正常的业务就停了下来,一天两天可以,时间长了肯定不行,因为每天都有人要死。
后来馆长从别的县借用来一个入殓师,可是人家一听说之前的老师傅是怎么死的,就说什么也不来了。
后来实在没办法,家属就花高价从外地请入殓师来化妆,他们在医院的停尸间化好,就直接送来殡仪馆。
这样下来馆里就少了一项收费,一些顺带的业务自然也就没了,这可愁坏了馆长,挣钱的业务少了,大家的收入就少了,殡仪馆这种单位,一向都是自负盈亏的,挣多给大家发的钱就多,挣的少,工资发到自己手里的钱自然就少了。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月,这天馆长春风得意的走了进来,“我和大家说一件大好事,就是咱们馆里终于要有自己的入殓师了!”
大家听了都七嘴八舌的议论,是谁这么大胆,知道了上一任老师傅是怎么死的之后还敢来?
馆长清清了嗓子说:“安静,安静点,听我说,这回高价请来的可是位高人,你们以后说话都注意点知道嘛?别知道不知道的乱说!”
下午馆长亲自驱车前去接的人,在大家的热烈欢迎下,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大家立刻就傻了眼,原来高人竟是个女的。
女人下了车后,环视了一下众人说,“我叫白双双,今天开始就是这里的入殓师,以后请多关照,我工作有一个规矩,今天在这里要先说清楚,以免日后在这件事上再费口舌,那就是,我工作的化妆间,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这也是当初我同意来的唯一一个条件,馆长也是同意的。”
馆长立刻附和的说:“对对对,我是同意的,你们以后工作中一定要记住这一条!”
不知道为什么,丘泽海感觉这个白双双在说话时,总是盯着自己看,他心里对吴师傅的死非常愧疚,所以总是难免有些心虚。
在之后的时间里,他在工作的时候一直都躲着这个白双双,可是白双双却偏偏点名让丘泽海带自己熟悉这里的环境,无奈之下,他只好硬着头皮对白双双说了馆里的事情。
当她领着白双双来到化妆间时,她看了一眼用红布包着的镜子说,“这块镜子是怎么回事,之前的老师傅不可能不知道我们这行的规矩,为什么会有一面大镜子摆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