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弟弟上楼后,气氛一下变的不那么融洽了,张律师脸上的笑容也悄失了,一脸的冰冷,“若兰,你今天请我来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屋里这么多的银制品?”
时若兰继续装傻的说:“噢?张律师不喜欢?这都是我前几天新买的,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高档!”
“你从哪里得知我怕纯银的东西?”张信达狐疑的问。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时若兰也没有必要硬装了,“我听我表舅崔中河说的。”
张信达的神情一滞,冷冷的说:“死人的话也能信?”
“那也比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家伙要可信多了吧!”时若兰也不示弱的说。
“啪!”张信达手里的杯子应声而碎。
时若兰心里一紧,她还是害怕了,可是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还是笑盈盈的说,“怎么?张律师生气了?”
“你胆子很大嘛,一般的女人早就害怕了,你还能这么镇定,行,你是我见过的女人中唯一一个敢这么和我说话的。”张信达冷冷的说。
时若兰心里早就吓的不行了,可是嘴上还是淡淡的说:“你也是我见过的男人中最奇怪的一个,还有一位呢?你的朋友应该也在这里吧?他为什么不显身呢?”
张信达一愣,看来这个女人知道的还真多,“你知道的还挺多,小心,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不怕,我不是早就已经置身在危险之中了嘛?”时若兰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