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平打开门后,里面就有一股浓重的酸腐味道传出,熏的门个的几个人有些辣眼睛,这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开门开窗通风了!
她走进来后发现里面的光线很暗,所有的窗帘都是拉着的,于是李丽平又依次把房子里的窗户都打开,好好散一散这屋里的难闻味道……
其他几个股东都捂着鼻子站在一边,等着李丽平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后,才一个个脸色难看的坐在了沙发上。
这时一个身影从二楼的书房里走了出来,几个人刚开始都认出来是庄少言,只见他脸色蜡黄,身材消瘦,眼中布满了血丝。
虽然客厅里坐都股东都是他多年的老友,可是此时的他,脸上却没有半点喜悦,反到看上去表情有些生气,只见他非常不客气的对这些人说:“你们怎么来了!?”
李静是公司的财务主管,更是公司里的头号大股东,她因为生气脸上涨的通红的说:“庄少言,你还能不能好好干了,如果你不想搞公司了,就把你手里的股份让出来,让有心有力的人去搞,你就去守着你那些破字画过一辈子吧,丽平你也不再耽误她了,离婚后我们会帮她再好个更好的!”
要是一般的男人听了这话肯定多少会有些反应,可是庄少言却无动于衷,他看都不看李丽平一眼,只是回身从桌上拿出了份文件对她说,“这是离婚协议,我已经是签好了!”
李丽平听了心里就是一紧,没想到他这么容易的就同意了!一个人心里的伤心程度到达一定的顶点时,就会变成了死心,于是李丽平非常平静的从包里拿出一笔准备签字。
突然,身边一个男人拉住了李丽平,他不是别人,正是庄少言最好的朋友张剑,他一把拉住李丽平说,“等等,你不觉得少言变化太大了吗?这有些太不正常了,我不相信他是这么无情的人!”
其他人听他这么说,也都皱着眉头看向庄少言,只见往日意气风发的庄少言早就不知所踪,现在只剩下一具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躯壳。
庄少言发现所有人都在看自己,突然感觉心里非常的烦躁,“你们是不是特别的闲,公司里没事吗?通通都给我滚蛋!”说完就非常粗暴的把所有人都推了出去。
大家出了门后,张剑对李丽平说,“我和少言认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见过他现在这个样子,只怕那画还真有问题,当初我第一眼看到画时就感觉心里怪怪的,我也劝过少言不要买下这幅画,可是他就是不听……”
李丽平毕竟是个女人,这个时候也没有了主意,“那怎么办?再这么下去少言肯定就会跟小李一样了!”
张剑听了一愣说,“什么小李,少言之前的司机?他不是失踪了吗?难道也和这幅古画有关?”
李丽平面色紧张的说,“我好像在那画里看到小李的影子了!我想告诉少言,可是他一见我动那画就跟我急了!”
张剑看李丽平着急的样子,就安慰好说,“丽平,你先别担心,我有位朋友是个很有名气的玄学大师,我请他来看看少言,肯定没事的!我们这些都是他多年的老朋友,不会这个时候不管他的!”
李丽平听了立刻感激的哭了出来,“还好有你们,我不然我一个人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于是第二天晚上,张剑就带着一位身着一身白色唐装的中年男人走进了别墅,他并没有让李丽平来,只是向她要了别墅的钥匙,然后趁夜色悄悄的潜进了房子里。
中年男人一走进别墅,首先就上了二楼,然后回头示意张剑在楼下等他,自己一个人悄悄上去了。几分钟后,中年男人就匆匆的从楼上下来,然后对张剑说,“走,回去再说!”二人出了庄少言的家后就上车匆匆离开了。
在张剑位于郊区的院子中,他为中年男人倒了一杯上好的碧螺春,然后忧心忡忡的说,“怎么样?廖哥,我朋友是什么个情况?”
姓廖的中年人轻轻的喝了茶说,“他书房里的画的确有问题,你知道它了来历吗?”
张剑点点头说,“知道,是一次我们俩去北海的时候看中的,少言为了买到手还破费了些周折呢!”
“这画的出处还要细细斟酌才行,你明天带去找找这画原来的主人!”
张剑听了马上点头说,“行,没问题。”
第二天张剑带着廖大师就去了那个老妇的家中,还是那个农家小院,还是那个不起眼的老妇人,可是当她看到张剑和廖大师推门走进时,就好像早就知道他们会来一样。
微笑的让他们先坐在院中,自己进屋给他们倒了两坏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