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一滴滴红色的液体正从一个女人冰冷的脚尖滴下。
“啊……”午夜的小山村里,一声刺耳的尖叫打破了夜的宁静。一个男人慌慌张张的跑到了一户院子前,用力的拍着这家的大门。
不多时,就见院子里靠东边的屋子里亮起灯光,一个中年男人披着衣服走了出来,“谁啊?么这晚了还来拍门,报丧啊!”
“三叔!三叔快开门!”
中年男人听这声音心里一惊,原来门外的不是别人,正在他的亲侄子满银,于是忙走到大门口把门打开一看,只见满银脸色煞白,嘴唇发紫,一看就是吓着了。
“满银,这大晚上的,你不在家睡觉出啥事了?”
“三叔……三叔,舒兰她……她”满银磕磕巴巴的说。
中年男人一听就着急的问:“舒兰她怎么了?你到是快说啊!”
“舒兰她……上吊了!”
“什么!”中年男人双眼圆睁,过了半晌才慢慢的说:“那个孩子你扔了吗?”
满银神色一变,然后结巴的说:“我……我看还能卖几个钱……就,就没舍得扔!”
“糊涂!我不是说了那孩子有问题吗?”中年男人气急败坏的说。
天还没亮,牛心村的书记和几个干部就一起来到了满银家,他们一个个都从被窝里被人拉出来的,个个都是满脸的睡意。他们几个人都站在院外,没人想进去,听说上吊死的女人最晦气了,所以没有人想沾这个晦气……
可是现在死了人,不进去肯定是不行的,于是书记和拉着村里的会计一起走了进去。结果刚去没几秒钟二人就都一脸惨白的跑了出来。
书记强忍着恶心对妇女主任莲花婶说:“快去大队上打电话报警!这不是自杀!”说完他还一脸气愤的问满银:“里面房粱上的女人真是你媳妇?”
满银一脸惊恐的说:“是舒兰没错。”
书记大手一挥说:“先把满银绑了,等警察来了再说!”
几个上来呼啦啦就把满银捆成了一个粽子,他一脸不知所措的大叫:“为啥绑我!我媳妇都上吊了你们还绑着我!是啥意思啊!”
书记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说:“叫什么叫?里面的娘们都成那样儿了你还能认出是媳妇,人肯定是你杀的!你个杀人凶手还敢在这和我大呼小叫的!”
这时满银的三叔也来了,他一看侄子让人给绑了,就上前问这是咋回事啊?
书记让他自己进屋看,满银三叔慢慢推门一看,立刻感觉胃里一阵的翻腾,差一点就当场吐了!只见屋子里的房粱上呆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可是一看就不是自杀死的,因为她的脸皮被人割了下来,血水顺着冰冷的尸体一直流了一地……
镇公安局副局长张新凯,他和手下已经在这个小山村里待了快三周了!谁都想不到在这样一个小小的牛心村里竟然接连发生了三起命案!
不同的死者,却死于相同的手法。这是张新凯从警多年来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大案。死者都是这个村里的村民,且都有着一定的亲戚关系。
第一个死者叫张舒兰,是个三十多岁的农村妇女,张新凯刚到现场时也被害人的死法惊住了,现场相当的血腥,女死者是在被吊死之后又被人剥去了面皮,凶徒的手法相当的残忍。
因为村里人怀疑她是被她的丈夫牛满银杀害的,于是在警察没到之前,村里人就把牛满银控制起来了。
张新凯带着人一到村里就得知了这一情况,于是他立刻就让左超先去看看这个牛满银是怎么回事,自己则和技术人员一起勘察现场。
经过一系列的现场取证,技术员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在尸体的附近竟然一枚脚印都没有提取到。这是不极不合理的,因为在尸体的周边既没有凶手的脚印,也没有被害人的脚印?
这太违反物理定律了!难不成这个女人还能被凭空吊上去?正在张新凯百思不得解的时候,突然听见左超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进来。
“张局,快……快去去吧!牛满银也上吊死了!”
“什么!”张新凯噌一下就站了起来,然后和左超一起跑向了关着牛满银的屋子里。
他们一到屋前,就看到村书一脸惊慌有站在门前,他见到张新凯后忙说:“警察同志,我们把满银绑着放在这屋里的,咋会吊死在屋里呢?”
张新凯先冲他摆摆手,然后就和左超进了现场。可刚一进去左超就是一愣,然后他慢慢的用手指着吊在房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