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地拿手去挡阳光,被刘越泽拿他自己的手在她的额头上搭了一个凉棚。
谢梦涵歪过头甩掉他的手,严正地对他声明道:“小时候我最讨厌两种东西,一种是小三,另外一种是软绵绵的物体。”
刘越泽也觉得自己今天失态了,可是人的身体为了得到欢/愉和满足,会诱惑大脑去做出种种对身体不利的决定。
就像刚才一样,他的动作完全是无意识的。
刘越泽微微偏头,又若无其事的移开自己的手。“你想太多了。虽然我当年没有及时让你幸福,可是我们也曾经拥有从小到大的友情。”
谢梦涵皮笑肉不笑地呵呵道:“一男一女也会有友情?我们两人之间真是单纯的有友情,我现在就不会想太多。我从小就觉得你脑子傻,没想到你长大后更傻。”
刘越泽的表情很难用语言形容。
在他成为影帝的路上,有人曾经厌恶他,但是后来喜欢上了他,有人曾经骂过他,但是后来爱上了他,有人曾经对他不屑一顾,但是后来渴望能见上他一面,只有谢梦涵对他不改初心-----从开始到现在都一直在嫌弃他。
“不过说起从前的事,从前你不也知道我从小就怕软绵绵的物体。所以我特讨厌发明舌吻的人。软软的,跟蛇一样的物体,有什么好吻的。”
陪着谢梦涵边说边走到一家卖手抓饼的摊档前停下后的刘越泽揉着额角道:“你嘴里的舌头也是软绵绵的。不见你讨厌你自己。”
谢梦涵下意识的反驳:“谁说我的舌头软绵绵的,你看,它会硬!”
说完后伸出舌头硬给他看。
刘越泽意味深地看了她一眼:“我的也可以硬的!难道你忘了?”
谢梦涵脸马上热的可以跟太阳肩并肩!
智障并不是只有原发性的病源,继发性的更多。
“嚯!”谢梦涵醒悟过来后比他更无所谓。“有本事你现在硬给我看。”
大马路上,看他敢不敢当众露鸟。
“为什么不敢?”刘越泽也恶劣地道:“不过看你的样子肯定是想到不该想的地方去了。”说完后,他伸出手指在谢梦涵的额头上一戳。“就你有舌头,我也有舌头。现在就硬给你看吧!”
话没说完呢,被谢梦涵塞了一嘴的手抓饼。
被手抓饼呛着的刘越泽咳嗽着喷了她一头一脸的饼沫。
原本找算从爱情变成友情的一男一女,最终都在饼雨中翻了船。
谢梦涵呸掉了落在嘴边的饼,不顾形象在街边对着刘越泽怒吼道:“死男人,你喷我!”
关键的不是饼雨,而是害得她从此以后都不想再吃手抓饼。
刘越泽冷哼道:“死女人,我嘴里本来无一物,是你硬是塞了饼进来。”
关键的是他装了那么多年的形象以为达到了铁壁铜墙的工程,谁知道被她轻轻一戳又露出了豆腐渣工程的真相。
谢梦涵思绪飞转,眯了眯眼回敬:“你摸着良心讲,饼是我的塞的,但是为什么上头有你的口水在?那也是我塞的吗?”
“谁让你弄的饼死都要和我的口水在一起,能怪我吗?”
谢梦涵表情扭曲:“它们在一起就在一起呗!你为什么让它们移居到我脸上来?”
刘越泽悠悠地说道:“那你得问一下我的肺,它只是想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是谁制造了堵塞,让它呼吸不了的?”
“那你不会控制它啊!”
“拜托,现在是文明社会,又不是封建社会,现在人们连只猫猫狗狗都要尊重,所以我也要尊重我的肺,何况它还是我身上肉做的。”
要死的咧!
“滚!拍你的照去吧!”强词夺理,理还歪不过人的谢梦涵心里扭曲了。“别拿着你的人皮和你的心肝/脾/肺挡我现在的路。”
“你真是没爱心没良心没善心,哪怕你讨厌我的脸和心肝/脾/肺,但是我身上的骨头惹你了吗?居然要让它们滚地?你不是人,你就是个冷血动物。”
“死龟孙我不跟吵,你不走我走!”
刘越泽凉凉地道“你走没问题,不过敢问龟奶奶,你要嫁给我爷爷的时候问过我在地下的奶奶吗?啊!”
被谢梦涵用祖传的打狗十八腿给踢了。
剩下卖手抓饼的小贩被晾在一旁不知所措。-------这手抓饼的钱到底是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