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梦涵对他咧着牙齿道:“她还没有走远,要不要找她也给你老当益壮一下。”
刘越泽哼了一声后用单手拿起手机去玩连连看。“有本事你叫她回来,你信不信无论我的态度怎么好,她都不会指我一根指头。”
丛林法则就是老虎脾气再温柔,暴躁的免子还是不敢对它动手。
切!
“赌不赌?”
小时候刘越泽也没少被王锦绣揍,主要是谢梦涵喜欢甩锅给他。
“十万!”
刘越泽打了个响指出了筹码。
他是不安好心的,正常人谁会相信骂人一句就能得到十万块。
可是谢梦涵却震惊了,所以一出手也是吓死人。“我赌一百万的……欢乐豆!”
“去,打电话给你妈,输了你以后不能斗地主。”
谢梦涵是面精心憨,轻易就进了套。
“哼!想着我输,你先想着你输吧!等着我把你那十万捐给街头等着人喂的猫猫狗狗吧!”
谢梦涵自以为很清楚老妈的性格,能赚钱的事,老妈肯定是头一个响应的。
她气势满满地拎着手机就出门了。
到了门口处,电话刚一打通。
谢梦涵迫不及待地说:“妈,妈,想不想挣十万块?!你回来揍刘越泽一下就有了。”
啪一下她的电话惨被王锦绣挂线了。
谢梦涵再接再励地再打通。“妈,妈,真的就是这么简单,你只要进去掐刘越泽或打他一下都行。”
啪一下又被王锦绣给挂了。
再打,直接提示忙音,想来被忍无可忍的王锦绣把她暂时性的设为黑名单。
谢梦涵没法子换了医院的坐机又打。“妈,妈!”
叫唤了两声,王锦绣的声音幽幽地从电话那头传来:“女儿啊,你有病,你吃完药再跟妈说话哈!”
又是一声挂上电话了。
谢梦涵看着嘟嘟作响的电话筒有些傻眼,然后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病房。
推开门。
谁知道导演居然也在。
刘越泽那时正躺尸在床上一动不动。
导演当然知道他正生着气,都受了手伤额伤还有脚伤,却硬要他再上场。
上场就上场,替身也不弄,还伤上加伤的弄了个肌肉拉伤。
话说,为艺术献身也得有个尺度。
刘越泽可不想一部片下来,自己成了个正宗的伤残人士。
所以他虽然侥幸地存活了下来,但是以尸/体的形象来抗议导演的安排。
导演还在苦心婆心地劝刘越泽加大力度:“你都伤成这样不去演戏太可惜了。你别担心会残掉,我会请好救护车医生还有最美的护士待命,那场戏也简单,就是你躲避敌人的追捕被迫跳车跳楼加跳江!我保证,你拍完后,你下一个影帝就能到手了。”
刘越泽呼呼呼!
连诈/尸的想法都没有。
导演不放弃。“我知道我是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你好歹再考虑考虑,我是很希望你能以真实的受伤形象来出演。”
刘越泽呼呼呼!
导演说得更来劲了。“刘越泽,你看你演了那么多商业片,你离影帝的名头已经越来越远,现在可是一个好机会呐!”
“我说导演。”谢梦涵倚在门口对导演道:“他妈他爸他经纪人包括他的工作室的工作人员都等着他的脸赚钱养家呢,你就别破坏那么多人的饭碗吧!”
导演头也不回地应道:“真正爱艺术的人是要为艺术献身的,当屏幕上都弥漫着铜臭味吧,我们艺术家要义不容词的向四周散发艺术的清香。刘越泽,我相信你会让一己之力来照亮后来者的道路的是不是?”
所谓的精神错乱者就是重复一次又一次同样的事情,同时幻想会有自己想要的结果出来,所以刘越泽选择了无视,要不然精神错乱者就会以为自己是正常人。
“导演,你看要不,你先献身一下给他示范,我担保他会醒来的。”谢梦涵建议。
叉!
“不行!我是导演,我要献身了,这电影谁拍?”
导演的脸色马上变成臭了的雌性/卵/细胞一样,用民间的通俗说,就是臭鸡蛋脸。
“放心!导演只要您愿意献身,肯定有其它导演来接手。”
就像刘越泽一样,万一他在拍电影途中残了,照样有人来接他的位置。
说不定在他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