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雷声大,雨点响,刘越泽起床去关了一下窗子,雨声的动静很大,只听谢梦涵又在睡梦中说:“妈,收衣服!”刘越泽很淡定的接了句:“不收。”谢梦涵很不情愿的说:“真是亲妈……”
等到刘越泽又上了/床后,谢梦涵的腿就把被子给蹬下床了,估摸着她觉着冷,手往旁边抓了一下,她是自己抓不到被子,刘越泽悄悄地把自己的手给凑了上去。
谢梦涵抓到后直接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还真是让人无言以对。
良久的寂静后,刘越泽的食指动了一下,谢梦涵胸前的脂肪球因为躺下而变得有些平,该有的诱惑却一点都没有减少,绵软的,温顺地,静静地躺在他的掌下。
刘越泽的身体里无时不暗涌着令人被想要爆发的气场,当一股冲动涌进胸口,所造成的影响空前巨大,连他的指尖都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他的想法在颤栗中毫不留情付之行动。
他把手肘撑在床上,匆匆地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唇。
原/罪的欲/望已经从他身上的脉络延伸。
正当他想不顾一切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时,他突然迅速抽回自己的手,用被子把她抱的严实后,自己下了床然后重新躺在沙发上安安静静的睡觉。
冲动止于理智上线和智商的警告。
也止于他把自己人性一片片的剥开后,发现自己的肆意只会让自己对道德彻底的放纵。
事后,他可能补偿或者是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让谢家人屈服。
但无法抹杀的是他躲藏在内心阴暗处蠢蠢欲动的残忍和自私。
哪怕这一夜的狂欢会让他欢愉不己,可是这是病态的快乐!
建筑在曾经为他痛哭难过的女人身上。
他不想让自己的救赎终将被凶猛世界的恶吞噬殆尽。
雨声越来越大。
刘越泽的内心却慢慢地开始平静下来。
虽然他的遮羞布是残破的,但是它终于没有掉下变成巨石砸在谢梦涵的身上。
谢梦涵的脸应该在第二天雨停后,跟早出来的太阳一样光辉灿烂的笑着,而不是被他扭曲掉。
希望雨快点下完,太阳快点升起来。
清晨的时候,刘越泽打开房门。
碰上了下楼的谢雪林。
“我姐呢?”
“在房里。”刘越泽伸懒腰装作没有看见谢雪林喷火的眼睛以及他蠢蠢欲动的拳头。“帮我把沙发上的衣服拿起来给钟点工清洗,你姐手不方便,我担心她半夜要起来干点什么所以就守了她一晚上。”
说完后打了个呵欠去了洗漱然后去了外面跑步。
等他从眼前闪过,谢雪林马上进了房间。
他老姐正以自由奔放的姿式霸占了整张床的中心地带,担保闲杂人等没有办法上去分一块完整的地方睡觉。而床的对面是一张中型沙发,上面有一个深深的人形窝了下去。
谢雪林回忆了一下越泽哥的大长腿,他很怀疑,越泽哥昨天晚上睡在沙发上的时候,还得要把腿给搁到扶手上。
想到这种画面,谢雪林心里马上变得一言难尽。
越泽哥如果昨天晚上和姐发生点什么,他就会觉得越泽哥很禽兽,但是不发生点什么,他又觉得越泽哥连禽兽都不如。
所以越泽哥你是在逗我姐呢还是逗我呢?
正在外面做热身运动的刘越泽耳朵有些发热。
他发现自己突然变得青涩起来。甚至还感觉到了不知所措的思想,有点像毛头小伙。好像谢雪林就是家长一样,他在等待着家长的认可。
助理们在门口问他:“刘先生要一起陪跑吗?”
“不用!”刘越泽抬起头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后觉得自己该一个人静一下心。
他烦燥的拨了一下头发,转身对自己的助理们道:“你们一个都不许跟着我。”
说完后,他慢慢地从坡上跑下去。
跑下去后,两边宽阔的道路安安静静,雨下过后的浓烈青草味道在鼻间围绕,鲜花妍丽绿叶鲜嫩,让人想心情舒畅的向着天空大喊一声“我还是个好人!”
正当刘越泽想要付注行动的时候,不幸碰上了两位粉丝。
“啊!”
穿着紫色和粉色的两位妹妹看到刘越泽在路边后尖叫了起来。“刘越泽!”
刘越泽懵懵的,说好的私家别墅啊,说好的邻里关系都冷艳,素质都高贵呢?干吗这么热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