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娘的!”
马梓豪同样被再度撞回到水中,足足在水下待了五分钟才冲上了岸,上前一把将折扇男子给翻了过来,随即上前查探着三总管的情况,一根银针深深地刺入了他的睡穴之中。
“小子,我可是逍遥行宫的人,你敢如此对我?”
折扇男子声音冰冷,恐怖的杀气狠狠地击向马梓豪,却被马梓豪以更强大的真气反击了回去,反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颊上,
“你脊柱被断,无法移动分毫,还敢在老子面前说大话,不怕闪了舌头么?”
“你……”
折扇男子脸色瞬间发黑,饶是被击的全身瘫痪,依旧气的身子颤抖,
“我燕飞川自出道以来,还未曾受到这般奇耻大辱,今日竟被你区区一个小娃偷袭打脸,真是……”
“啪啪!”
话音未落,又是两巴掌招呼了上去,随即在其身上快速的摸索着,一个小巧的令牌,其上刻着“逍遥”二字,不由拿着令牌不断地拍打着燕飞川的脸颊,
“小畜生,这是逍遥行宫的令牌?你死后,你我二人能兄弟相称么?”
“无耻……无耻……我燕飞川栽在你这等小人手里……死不瞑目!”
此话一出,燕飞川就知道马梓豪什么意思了,更是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双手间白色真气快速的汇聚,令马梓豪心中一紧,快步上前锥子猛然刺进了其胸口之内,足足刺了不下十下,燕飞川才瞳孔一缩,真气消散,果然是死不醒目。
“本想多问你些东西,你居然想杀我,难道我们就不能以诚相待么?”
撇撇嘴,马梓豪一边嘀咕着一边转身快速的将三总管贴身的衣服脱下缠在燕飞川的身上沉入潭水中,随即银针刺入体内捻动近一分钟,顿时脸色苍白口吐鲜血,这才挣扎着上前拔下了三总管的银针,
“师傅……师傅……”
“噗……”
缓缓苏醒的三总管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只觉身体轻松无比,不由的心中一惊,扭头再看马梓豪脸色苍白犹如死了一般,一把掐住其脖颈厉声喝道,
“燕飞川呢?!”
“他脱了您的衣服离开了,我本想阻拦,却受了他一掌,师傅,您一定要为徒儿报仇啊……”
只觉呼吸越来越急促,马梓豪耷拉着眼皮即将昏倒,令三总管怒喝一声,将其扔了出去,低头看着那柄折扇,气的身子都打起了哆嗦。
老实说,刘瑾是一个太监,被国主发配到紫金矿监管矿石开采十年,这最后一年,只要将这一百斤紫金带回去,就能官复原职,可他妈比的,这紫金居然被燕飞川那个瓜娃子给抢走了,如此罪中加罪,自己还有活命的机会么?
心中一声冷哼,马梓豪摇摇晃晃的回到了三总管身前,
“师傅,不知徒儿做错了什么,还望师傅您责罚!”
“恩……”
听闻此言,刘瑾发冷的打量着马梓豪,脸色居然缓和了很多,微微摇了摇头说道,
“没什么,我们距离王宫还有百余里,一切等到了王宫再说,现在先帮我疗伤!”
“是!”
马梓豪一愣,有些不明白刘瑾的意图,只得遵从刘瑾的意思,几根银针再度插进了刘瑾的胸口……
“人呢?”
几个小时之后,大队人马才赶到此处,却也只是空空如也,除了打斗痕迹及几滩鲜血之外再无其他。
“按理说燕护法完全能够战胜刘瑾,此处打斗痕迹明显,可见二人在此激战过,难道没有分出胜负?”
另一人在四周观察了几圈后,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这次紫金足有百斤之多,若是换做银子少说也有千万两,该不会是燕护法私吞了吧……”
那人双眼一眯低声说着,众人身上顿时杀气四溢,在这个吃人的江湖,谁也不能相信谁,燕飞川确实有私吞紫金的嫌疑!
“咱们现在四散分开,一队人马寻找燕飞川,另一队人马去追刘瑾,东西指不定在谁的手里,千万不能让他们跑掉!”
一名白脸儿男子双眼一眯当机立断指挥着,大有一番领导者的风范,众人闻言却也纷纷赞同,快速的分成两拨人马分散而去……
赵国皇城,比之清远城大了不止十倍,此时距离皇城还有千米,两边城墙却根本望不到边,高更是足有三十米,单单是城门,就有近十五米高,十米宽,可谓是气势恢宏。
“刘总管,三年未见,可曾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