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几分本事!”
马梓铭这会儿算是真怒了,自己刚刚进入皇城就遇到这种事儿,老天爷在故意跟自己过不去么?
“关门,给我打!”
公孙不恭一声娇喝,整个二楼直接连窗户都关了起来,正在吃饭的客人貌似都是醉仙楼的人,纷纷向着马梓铭冲去。
“来吧!”
马梓铭低喝一声向前撞去,这些可都是些没多少修为的混混儿,如何能与镇守清远城的马梓铭相比,只是一个照面便倒在了地上,只剩下公孙不恭瞪着一双眼睛看着马梓铭,小手紧紧攥着扇子,想上又不敢上。
“公孙不恭,你告诉我那些事情我感谢你,但我不是冤大头,我也没多少钱财,十两银子,足以付这些酒菜钱了。”
马梓铭将一锭银子拍入了桌内,随即转身直接打破窗户跳了下去大步离开。
“小……公子,我们……”
一名大汉捂着屁股走了上来,却被公孙不恭摆摆手打断了话,盯着那副背影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好有男子气概,我喜欢……”
“马兄,何必这么大火气,我只是想个你开个玩笑而已嘛!”
马梓铭气冲冲的向前走着,没走出去几百米,公孙不恭便又冲了上来,
“再者说了,就算不是玩笑,那咱们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也无妨呀!要知道男子汉大丈夫,太小气的话可是讨不到老婆的哦……”
“公孙公子,我来皇城是找人,不是来找老婆的,还望你不要跟着我,梓铭先行谢过了!”
马梓铭对着公孙不恭拱了拱手,随即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乐的公孙不恭捂嘴差点儿笑出声来,伸手去抓马梓铭的胳膊,令其眉头微皱一掌向后拍去,所幸公孙不恭早已料到马梓铭的反应,刚刚抓住其胳膊便向着一侧躲去。
“你不是想找马梓风跟马梓豪嘛,我在大牢里认识一个朋友,可以带你进去看一看,仅仅是看一看哦!”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已经骗过我一次了。”
马梓铭紧紧攥着武器,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把这个男人给斩了。
“我都骗过你一次了,还能忍心骗你两次吗?”
公孙不恭嘿嘿一笑,上前抓住了马梓铭的胳膊大步向前走去,
“跟我走是不会有错的,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咱们先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就带你去见马梓铭,你尽管放一百个心,我的内心其实是很善良的。”
“你若在敢骗我,我必斩你首级。”
对于公孙不恭的热情,马梓铭居然不知如何拒绝了,最终被公孙不恭拉着走了,只是会不会再次上公孙不恭的当,就不得而知了……
“已经三天三夜了,问出紫金的下落了么?”
深宫之内,尽管已经夜半时分,书房的蜡烛却还没有熄灭,李天祜一边浏览着书本一边淡淡的问着,猜不出喜怒。
“启禀国主,奴才在这三天里已经尝试了各种刑罚,依旧没有撬开马梓豪的嘴,他一口咬定刘瑾在诬陷他。”
阴七叹匍匐在地上,冷汗都快流出来了,而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明显感觉到李天祜气息一滞,一股淡淡的压力终于飘了过来,
“朕可是听说,你严刑逼供的手段十分了得,普通刑罚不管用,不会用些特殊的么?”
“奴才接连刺破了马梓豪三处死穴,若非奴才耗尽真气救他,恐怕他已经死掉了,现在正处于昏迷之中,等他醒来奴才会再努力的。”
阴七叹连连说着,那股压力越来越重,犹如一记重锤击在他的心头,只觉胸口堵得难受,张开大嘴就是一口鲜血给吐了出来。
“刘瑾这奴才阴险狡诈朕是知道的,莫非这次真是为了私吞紫金才上演了一出苦肉计?”
压力瞬间消失,李天祜眉头却皱了起来,严格说起来,他也不相信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儿有本事做出这一切,想了想说道,
“先等马梓豪醒过来吧,如果还是不招,恐怕真的是刘瑾演的苦肉计,直接杀掉刘瑾,恢复马梓豪官职,同时赐下黄金千两予以安慰。”
“奴才遵旨!”
阴七叹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庆幸自己幸好说了实话,国主居然放过了自己,若是把马梓豪将死的消息隐瞒下去,怕是会惹恼了国主吧?
“退下去吧!”
李天祜微微摆手令阴七叹退了下去,随即仰身搓了搓脸,
“足足十年才提纯了百余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