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听说你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盯着李维贤不算帅气,也不算年轻的脸,李雪冰轻声问道,话语中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回长公主的话,末将家中妻子已经被末将休掉三个月了。”
李维贤咽了口唾沫,低头小声回答道,
“末将的身体与心灵,全部是属于长公主的,还望长公主您明察。”
“你的心,本宫知道。”
香风吹过,李维贤正在那儿胡思乱想呢,李雪冰已经坐回到了座位上,嘴角微翘淡淡的问道,
“如果我们亲自去往周国,抓住马梓豪的概率有多大?”
“周国毕竟是马梓豪的主场,虽然马家现在已经名存实亡,但我们若是去往周国办事,怕是抓不住马梓豪吧。”
李维贤抿了抿嘴唇,其实根本就不愿意与马梓豪为敌,那小子年仅十五岁就这么流弊,将来定非池中之物,自己当初放他一马就是卖给他一个人情,毕竟还有公孙嫣儿的事儿,等哪天他们真的杀了回来,也不至于为难自己不是?
“你心里如何想,本宫明白,本宫五个姐妹,最宠爱的就是六妹,如果马梓豪真的被抓或者被杀,最伤心的肯定会是她吧?”
李雪冰摇头说着,令李维贤顿时糊涂了,抬头看了眼李雪冰的俊颜,
“末将愚钝,不知公主何意。”
“将关于马梓豪的事情一律隐瞒上报,静观其变!”
李雪凝这会儿也深深地看了李维贤一眼,静静的吐出这句话,令李维贤顿时笑了起来,
“末将领命……”
“还有多久才能到周国,我们已经跑了七天了,怎么还是赵国的国土?”
李雪凝二人快马加鞭跑了七天,按理说也差不多到了,然而前方却依旧望不到边,令李雪凝不免有些不耐烦了,这两个国家怎么可以相隔这么远?
“怕是还需要三天的路程吧,这可是五千余里,你以为这么容易到的么?”
马梓豪弱弱的撇了撇嘴,对于这个一直跟着自己的女孩儿居然有了一种淡淡的愧疚之感。
“我算是服了,当初那个过客居然能万里迢迢的把你给卖到我们赵国,他一辆小马车怕是一个月都走不到吧……”
李雪凝说着不由尖声叫了起来,随即挥起马鞭再度向前,令马梓豪无奈的摇了摇头,催动坐骑紧随其后,距离自己的“家”是越来越近,那位素未谋面的“父亲”,现在还好么……
可怜了马梓豪的想念,他那素未蒙面的“父亲”现在过得可以说是非常不好,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这位儒雅而不失霸气的城主,对于周国及国主太过忠心了。
当马梓铭将其托付给他的朋友远赴赵国后,他那亲爱的朋友立马就将这事儿告诉了端木万洲,端木万洲作为郡主,而且还是这件事情的主办人,能轻饶得了马景涛?
可怜的马景涛马城主,就这么被转移到了私人牢房,每日都会经历鞭刑,敷上疗伤圣药后刚刚愈合,第二天又被打的皮开肉绽,就这样被生生折磨了近三个月,那种感觉……
“他招不招?”
这一天,端木万洲又来到了私人牢房,盯着四肢都被钉在墙上的马景涛,低声问向牢头,牢头恭敬地低下了身子摇头说道,
“他反复说自己是清白的,并无谋反之意。”
“有意思……”
听闻此言,端木万洲顿时笑了起来,走进牢房打量着马景涛,轻咳一声道,
“马老弟,你我可是老相识,你认为我这个做哥哥的会如此歹毒的对你?你还是赶快招了吧,就算是给你一个痛快的,也比在这里受苦要好得多吧?”
“我马景涛一直忠心耿耿,为周国,为清远城兢兢业业,从未有过半点谋反之意,你以为区区刑罚,就会让我屈打成招?你太天真了!”
马景涛低着头一动不动犹如死了一般,但说的这话却铿锵有力,令端木万洲脸色微变,随即再度笑了起来,
“你的夫人林婉儿,已经被新任城主邱宇肖干掉了,连带着你的老部下也无一幸免。你的三儿子被投进紫金矿洞凶多吉少,你的二儿子被大儿子砍下脑袋献给了国主以示马家忠心,可你肯定不知道,你的大儿子当晚就被国主打入大牢了吧?”
“不可能……”
马景涛闻言脸上终于有了些许变化,眼珠子更是微微转动着,
“得来马梓风的人头,就可证明我马家的清白,国主不可能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