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深入了解后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好,我和你爸爸不会反对。”
母亲的妥协非但不令秦昊感觉轻松,反而更添无形压力。关于陈婉的父亲陈海行,他把话说死了是陈婉主动坦言,底气之不足只有自己明了。极力忽略她对他的不信任带来的困扰,还是按出陈婉的号码。
她埋怨说不敢睡,一直在等待他的消息。
秦昊想象她小脸藏在被窝里偷偷说话的样子,困扰和烦躁被一种踏实的幸福感悄悄取代,“和我妈谈我们的事,把时间给忘了。想起你好的地方,说了个没完。我爸妈赞不绝口的,一直夸你呢。”
她像是抿住嘴在轻笑,接着问:“真的?你没骗我?”
“你对自己没信心,也不能侮辱我的眼光啊。我喜欢的人错得了?”
秦昊仍旧是惯常大大咧咧的说话方式,陈婉这才放心说:“那可能是我想多了,总觉得你爸妈不是很喜欢。现在才稍微踏实点。那我先去睡了。”
“等会。就没什么话要和我说?以前不肯说的现在总能说了吧。”秦昊静候着她的反应,急促的呼吸声依稀可闻。
“说什么?”她问,随即哑然失笑,“你不就是想听我说那句吗?翻来覆去的折腾我。”
“你知道我想听的是什么?”早在得知她父亲是陈海行时便期待能有获得她信任的一天,能够亲耳听她诉说过往。时至今日,他们之间总有一层雾霭藩篱。他不知何时能有资格获得她的信赖。
秦昊听她低声嘟囔了一句“喜欢你”,握着电话久久没出声。
尽管不是他此刻期望的,但辛苦经营到今天终于有了回报,一时悲欣莫辨,百感交集。“我也是,你想象不到有多喜欢。”他对着那头的消逝的音波说。
元旦过后,秦昊对陈婉谆谆诱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