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慌慌张张去捡戒指的当口,她向大门跑,开门时猛地被他从后推上。一对上他狂躁的眼睛,尘封已久冰冷的记忆象背后冰冷的门板一样袭上,她曾经被这样抵在门背上,紧随其后的是……
不能放你走,我知道你这样走就不会回头了。”他低沉的声音里隐藏的坚决令她心裂魂丧,知道那代表什么。当他说完对不起随即吻住她的时候,陈婉怕得几乎要堕地。
意识模糊地知道他在吻她,几乎不用呼吸地纠缠着一个吻;知道衣衫松褪,肩膀有凉意;知道他喃喃地一直在说对不起在说抱歉。如果之前还有激愤有怨怒,这一刻,心死如灰。
“你还想再来一次强奸?”她抓住唯一一抹理智问他。
“陈婉,那个家伙疯了?我刚才回宿舍差点被他抓到,见了我象见到仇人一样,好在我跑得快。”何心眉象龙卷风一样冲进来说。
陈婉把手机重新关机,丢进袋子里才说:“刚才打电话回家,舅妈说他上午去我家了。我舅不在,好在他没在我家发疯,不然吓坏我舅妈。”接连几天躲在何心眉家,连宁小雅也陪着一起过来了。
“有什么事好好谈谈,躲着也解决不了问题。”宁小雅担忧地说。
谈?和那个人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那晚她问他那句话时已经决定了一切。他想必同样清楚,那一刻面如死灰。
她冲进洗手间呕吐时,他连一个字也不敢说。她蹲在马桶边,推开他递来的纸巾,说:“你让我恶心。”他当时灰败的脸哀绝的眼神让她今天想起来仍旧又恨又心痛。
他缓缓跪下的动作和他说她利用她时淡漠的语气一样,将是她终生的记忆。他默然凝视她许久,改蹲为跪,一只腿单膝着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