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种天赋,我只是精通于占卜之术。当年,有着这项天赋的,是你的外祖母。”
安潇潇再度愣住,所以说,是外祖母传给了母亲吗?
“等一下!先让我冷静一下。”
一时间的信息量太大,安潇潇觉得自己根本就接受不了。
突然冒出来的这些亲人,还有所谓的族人,总让她产生了一种压迫感。
这种感觉,对于她来说,可是极其不妙的。
“我母亲呢?”
族长和夫人相视一眼,随后就带她从侧门出,然后一路往里走了。
很快,一行人来到了一处较为安静的院子,这里植满了翠竹,便是那屋子,竟然也是用竹子做的。
进入竹屋,里面的桌椅,竟然也都是采用了竹子为原料。
“你先在此稍后,你表哥正在为你母亲施针,估计还要再等上一会儿。”
安潇潇抿唇,“我进去看看也无妨,我也是医者。”
族长沉默了一下,点点头,“好吧,只是莫要打扰到了你表哥才好。”
“知道了。”
进入内室,入目的先是一青衫男子背对着自己,正低着头为床上的女子针炙。
安潇潇在初一见到了这抹身影的时候,便吓了一跳。
不由自主地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胸口,这个男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来不及多想,还是大步到了床前。
果然,看到床上平躺了一人,其面色较白,两眼紧闭,毫无痛苦之色,看样子,不过就只是睡熟了而已。
“母亲?”
看着那张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脸,安潇潇的神色一喜,眸光中已是透了盈盈之色,似乎是湖面上所泛出的波光粼粼。
“别说话。”
男子突然出声,宛若是清泉一般冷冽又清流的声音,让安潇潇的身子瞬间僵住。
然后果然听话地,一动不动地站在了那里,直到男子将针一一收回。
“好了,我们去外面说话。”
男子站起来,身形比安潇潇差不多要高出了两个头,然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到了外间。
安潇潇挪动了一下脚步,看着床上睡得格外安祥的母亲,心情自然是无比的复杂。
她很庆幸,自己找到了母亲,可是眼看母亲如今这样的状态,又有些心疼了。
终于,还是理智占胜了情感,小声地走了出来,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我母亲怎样了?”
“每隔两个月,她便要昏睡一次,每次的时间,大概在半年左右。”
“为什么会这样?母亲是中了什么毒吗?”
男子这才抬眸,定定地看着她,却是一言不发。
安潇潇此时才意识到,竹屋内,只余他们二人,舅舅舅母,早已不知所踪。
安潇潇抿了抿唇,头微微地低下,有些局促不安地站在了那里,两只手,还在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男子清冷的面上,总算是了一分浅浅的笑意,轻呷了一口茶,“几年不见,连人也不会叫了?”
安潇潇这才小心地抬眼,看着眼前这个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优雅若谪仙,只是这身上的气场,似乎是更冷了些。
“师兄好。”
男子淡淡地嗯了一声,“坐吧。”
安潇潇心内有些惶恐不安地坐了。
安潇潇向来胆大,就连师父的恐吓威胁,她也从来不曾放在眼里,对于师父的责罚,从来就不曾当回事。
唯一怕的,便是眼前的这位谪仙师兄了。
安潇潇六岁时,父兄离京,然后她便因为偶遇,而有了两位师父。
一位便是药疯子,只传她医、毒之术。
还有一位,便是真正的世外高人,传她武艺内功,以让她有自保之力。
而师父也只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她,另一个,就是眼前的师兄,乌昊辰。
“那个,师兄,您先前告诉我的名姓,应该都是真的吧?”
乌昊辰点点头,“巫族四大姓氏乌、金、白、蓝。”
安潇潇哦了一声,然后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杯,双手掬着,“那师兄跟我说一说有关巫族的事情吧?”
“巫族已传承了上千年,在此之前,我们并不叫巫族,我们叫巫灵族。只是后来,因为我们巫族泄漏的天机太多,遭到了上天的惩罚,所以,便迁居于深山之中,不再过问世事,并且,由原来的巫灵族,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