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为何物吗?”
乐瑶公主的脸色微白,在这位堂兄面前,她似乎是一点儿面子也没有。
“我去拜访摄政王,自然也会对于你的婚事旁敲侧击。你记住,我们都是南蛮皇室之人,我们的目的也是一样的。如今关于大渊侵占我两城的事情,还没有一个说法,我总要去游说一番。”
乐瑶公主这才想到,除了她的婚事,还有边关的事务是急需解决的。
“是,本宫知道了。”
行越见她的样子应该是想通了,也便不再多留。
其实,当初选择了这位公主来和亲的时候,他就不怎么同意的。
乐瑶公主虽然生得极美,可是同样的,她也实在是有几分的傲意。
这样的性情,若是一直留在南蛮,那自然不会有什么大的波澜。
至少,皇室也不会让她吃亏。
可是如今到了大渊,她便必须地知道什么叫收敛!
若是连这一点也做不到的话,那就枉费了他们的一番心血了。
次日,行越果然就递了拜贴。
澈公子在书房见了他,这一次,换上了常服的摄政王的威仪似乎是少了一些。
不过,给人的感觉,仍然是冷冷清清的。
行越听说当年王妃怀有身孕,不方便服侍的时候,这位王爷都不曾纳通房小妾,更是甚至将一名主动爬床的丫环给乱棍打死了。
这种男人,要么就是将王妃爱到了骨子里,要么,就是真的于那一方面,太过冷漠了。
而看到昨天晚上二人那暧昧又愉悦的互动,行越相信,摄政王对王妃,应该是属于前者了。
“久闻摄政王殿下文韬武略,小王佩服。”
澈公子面无表情地示意他坐下,“早就听说南蛮的越王俊美无双,且极善谋略,果然是传言不虚。”
“王爷过奖了。今日冒昧来访,也是想问问我们南蛮的那两座城池,何时可以归还我们?”
“这个嘛,本王说了也不算呐。”
行越呵呵笑了一声,“谁不知道摄政王主理大渊的所有政务?皇上宠信有加,听闻连早朝,都常常由王爷来代为听政,可见皇上对王爷的爱重。”
“早先我皇兄的身子不好,所以一直在调理。如今已是恢复了大半。”
澈公子端起茶盏,状似无意道,“以后,本王也便能落得一身轻松了。”
行越眯眼,他可不相信摄政王会是一个轻易放下手中权势的人。
权利这种东西,若是没有沾过,自然还好。
可是一旦曾经沾染过,再想要放手,那简直就等于是痴人说梦!
没有了权利,也便再没有了那些主动巴结逢迎的声音。
没有了权利,行事自然也不会再如现在这般地肆意随性。
更重要的是,一个男人若是没有了权利的支撑,往往就会找不到了自己的存在感。
这才是最最致命的。
特别是摄政王还如此年轻,行越可不相信,他会在这个年纪,便要慢慢地退离权利中心。
“王爷如今正是春华正茂,何来轻松二字?能为国家效力,想必也是王爷的心愿。”
澈公子低笑了两声,“愿为国效力之人,大有人在。我大渊国富民强,一心向上。所谓人才济济也毫不夸张。”
行越一时语窒,这算不算是在变相地自夸?
又或者,这根本就是在示威。
“王爷所言甚是。大渊朝的确是国富民强。我南蛮自愧不如。”
“越王客气了。”
澈公子自然知道他的来意,不过,对方不提,他没道理帮着对方来提。
“南蛮国都离我大渊京城千里之遥,不知王爷对于这里的饮食起居,可还适应?”
行越的眸光微闪,只是问及了自己,丝毫不曾提及公主,看样子,是真的对公主没有半分想法了。
“多谢王爷关怀,一切都好。”
“那便好。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如今我们两国修好,关系当更为亲密才是。”
行越连连点头,“王爷所言甚是。我皇兄治理南蛮已有十余载,少年登基,也算是克服了重重障碍,如今愿与大渊永结同好,还望王爷能给我们南蛮这个机会。”
澈公子不动声色,“王爷这话就客气了。如今公主不是已经到了大渊?只是因为本王也是才才刚抵京,所以,难免会有些疏漏。”
这话说地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