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梓翰呢?他在这件事上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财力支持。顾氏遍布各行各业,现有的公开的资产就数目惊人,还有很多的隐秘资产是我们想都想不到的,政府的公共项目,资金来源,大部分都来自顾氏。你也知道当政的人有多缺钱,可有了钱又是背脊就硬了,撼都憾不动。这也是顾长华没有强劲对手的原因,因为没有那个财团能有顾氏这样的势力,也没有那个财团能像顾氏这样支持当政者。”
“这就是,传说当中的官商勾结?”
暮玺看着雨果水汪汪的脸,忍不住笑了两声,“呃,是这个道理,但,不能这样说。就加官商合作吧。毕竟他们做的都是好事,若真的铲除了贩毒集团,拯救的家庭何止千千万万,这可是想都想不到的善举。”
“唉,可我还是很同情雅致姐,这是男人的事,为什么要牵扯到她呢?祸不及妻儿,他们有什么错呢?孩子都八个月了,却没有。”
“这就是代价吧,她既然选择了顾梓晏,享受了顾梓晏的宠爱,就要担得起这份宠爱。”
“与戴王冠必承其重?”
“嗯。”暮玺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还要离开呢?那么难都撑过来了,不更应该好好珍惜吗?”
“可能这就是人生吧,缘聚缘散。况且,正是因为那么难的事都撑过来了,习惯了患难,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同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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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想了想,似懂非懂的唉了一声,“确实太复杂,还不如嫁给普通人来的稳当。”
“她被掠走了一个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公子赶过去后,她躺在血泊里,胳膊上都是针孔,身体已经青紫。除了针孔一点伤都没有,却更让人心惊胆战,毛骨悚然。”
雨果一惊,后背无故的冒着冷汗,想起她薄如纸片的身体,和行尸走肉的样子,心一痛,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终于明白上官雅致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了,什么话能描述她受过的痛呢?什么话都描述不了,描述不出,描述不尽。只有无言,只能无语。
暮玺看她一脸的悲痛,宽慰道:“好了,我知道你难受,但这终究和我们无关,我们无法体会,也不必体会。”
雨果嗯了声,虽然暮玺的话听着很无情,却是事实。毕竟,我们还是要走下,沿着自己的路走下去,去经历属于自己的悲欢离合,爱恨情仇。
雨果下午睡了一觉,顾梓翰来的时候,暮玺趴在床边,握着雨果的手也睡着了。
他看着他们和谐温馨的样子,突然止住了脚步。他不敢上前,不敢去破坏他们之间的默契。突然有一种,在他们三个人之间,自己才是多余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却步,甚至是逃离。
顾梓翰紧紧地握了握双拳,给自己鼓气,她是自己的,暮玺只是她的朋友,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越这样想,越觉得自己是在自欺欺人,第一次,他转身,孤独执拗的落荒而逃了。
雨果醒来都没有等到顾梓翰,还以为他在忙,就让暮玺送自己回去了。
于是,当顾梓翰再一次鼓足勇气带着晚饭去找雨果的时候,病床上已经没人了。他沉默着看着空空的床铺,一直强压的不甘和痛苦,终于喷涌而出。
他沉默的开着车,拼命地控制着车速,可车身还是划过黑夜,仿佛一下秒就会飞起来。
夜色如墨,浓稠的涂抹在天空上,好像什么都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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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玺第一次做饭,给雨果下了一碗面,雨果看着面前的面,点了点头,“不错,虽然这菜切得,但好歹切碎了,面条虽烂了,但,好歹熟了。”
暮玺就像考试后被叫到办公室的学生,低着头,“要不我,再煮一次。”
雨果摆了摆手,“就这个,第一次才有纪念意义。我可以告诉田妈妈,让她羡慕嫉妒我。”
暮玺看她高兴地样子,大口大口的吃着面,心里暖暖的,默默地坐到椅子上,看着雨果。
顾梓翰打开门就看到了这一幕,暮玺眼里的专注和似水的温柔,雨果的幸福和快乐,在白炽灯下都发酵成了温馨,就好像他们这样已经几千几万个日日夜夜,那种默契是时间和心意相通能才能产生的,是他渴求的,却得不到的。是呀,他连她的爱都不能完全的得到,还渴求什么默契。
顾梓翰只觉得有股火窜到了头顶,烧的失去了理智,他快步上前,把雨果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雨果的手腕一痛,下意识的去甩,他却箍的更紧,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