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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梓翰看着茫茫的夜色,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但秋天的萧瑟却已来到,整个窗外弥漫着淡淡的凉意。
他喝了一口酒,已尝不出液体的辛辣,就像白开水,淡若无味。可他还是一直喝着,不知道停下来能做什么。
他转身,按了遥控器,挂在墙壁上的电视机散发出昏暗的光,冲散了黑夜的黑,显露出事物的轮廓。
顾梓翰死死地盯着显示屏上的雨果,她蜷缩着身体躺在沙发上,就像一个孤苦无依的孩子。她的身体一抽一抽的,明显是在哭。
有什么好哭的,他都好好的,她有什么脸哭?难道在缅怀她和田暮玺的感情。
是呀,他们的感情多高尚,多纯洁,多珍贵呀,把自己比的一文不值,把他对她的爱衬托的一文不值,而她还说她爱自己,切,难道这不嘲讽?还不如不爱呢?最起码他不会觉得憋屈。
顾梓翰面无表情的一干而尽,放下酒杯,本想往床边走的身体却往门口走去。
客厅里,顾梓翰拿过毯子盖在她身上,手指划过她已干涸的泪痕,她看起来很虚弱,脸色发暗,皱着眉头,嘴唇轻抿,她在担心暮玺吗?担心到睡着了还皱着眉头。
顾梓翰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他的手不由得伸出,去抚平她的眉头,轻轻地一下一下的,却反而皱的更厉害了。
顾梓翰觉得她睡着了还和自己作对,心里一阵委屈和不甘,俯身就去咬她抿起的唇,可触到那柔软、温热的唇瓣就像是着了魔似的,不觉得用了用力。雨果的嘴张开了,微弱的气息顺着他的嘴钻进了他的口腔,就像是催化剂,身体莫名的一暖,血液加快了流动速度。
他像是受到了刺激般的离开,高大的身体不停地蜷缩,慢慢的离开沙发坐到地上,幽深的目光投向窗外,心里一片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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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第二天醒来后顾梓翰已经离开了,有佣人归还了她的包包,并载她回了市区。
车上,雨果分别给暮玺和沈夏打了电话,暮玺以为她和顾梓翰和好了,觉得没什么可担心的。沈夏找不到雨果,去医院找了暮玺,知道她没事也就放心了。
雨果突然觉得自己很累,回了房子衣服都没换,就趴在床上睡着了。醒来时天已经暗了下来,她勉强的起身,洗了澡,换了睡衣。本想出去吃饭的,可怎么都迈不开步子,只好要了外卖。
顾梓翰的脸在她的脑海里不停地交替,痛苦的他,颓废的他,愤怒的他,脆弱的他,她知道,她还是伤害了他。雨果从脖子上拿出吊坠,看着上面那白色温润的玉,眼里一阵干涩。
“怎么办?为什么你不懂?什么都不懂?”雨果越想越难受,泪水再一次溢出了眼眶,怎么都收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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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雨果去看了暮玺,现在的暮玺已经可以下床了,生活终于可以自理了。
看他脸色好了很多,雨果真心的为他高兴。
公园里,雨果扶着暮玺坐到椅子上。
“和梓翰怎么样了?”
雨果愣了一下,笑道:“嗯,和好了。他让我辞职去他哪。”
暮玺心里一痛,却又觉得意料之中,他们之间还是有爱的,说道:“恋人就这样,总会吵架的。可和好了就又如胶似漆了,让你去也是应该的。但你的事业才刚刚起步。”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对呀,永不相见对他们都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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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终究是少了谁都会在原有的轨迹上继续下去的。
雨果和沈夏在一起学习,一起下店,不知不觉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
沈夏大部分时间都和雨果住在一起,有时候会去沈邱那,帮沈做做家务,或者回家见见陆明。
暮玺伤好出院了,开始处理大量的积压工作,恨不得吃住都在办公室里,雨果作头号支持着,包揽了他的晚餐。于是,原本就是工作狂的暮玺,工作更卖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