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梓翰把她的身体放到窗台上,透过黑暗,死死地盯着她那张看不清的脸,恶狠狠道:“你信不信,就算我在会场要了你,也没人感说个不字,怕还要替我遮掩。”
“你胡说,田爸爸。”
“田爸爸?”顾梓翰的阴森森的小声在夜里格外的刺耳,“他不过是我顾家的一条狗。”
“你才是狗!你猪狗不如。”
“这还没嫁给田暮玺,就维护上你未来的公公了?”
“顾梓翰!别让我恨你!”
“那你恨我好了,你越恨我越高兴。”他说着去撕她的裙子,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青花瓷的旗袍,丝质面料,本来就受不了大力,更何况是有武术底子的顾梓翰,一用劲就被撕开了,冷冽的空气里传来呲呲呲的响声。
雨果挣脱不开,害怕的痛哭了起来,声音却被他全数吞没了,只剩下身体不停地起伏。
“都湿了,还说不要。”他邪恶的语气传来,雨果才意识到,他的坚硬已经没入了她的身体。
“混蛋!顾梓翰!你混,呜,呜。”雨果的话还没说完,却因他大力的冲撞而说不出话来。
一阵一阵的颤栗传来,雨果不受控制的握住顾梓翰结实的胳膊,发出似愉悦又似痛苦的声音。
黑夜就像一个安静的蛰伏在一边的兽,冷漠的俯瞰着一切,不出声,也不评价,只是安静的看着。
雨果的身子本来就敏感,之前的他满是温柔和怜惜,虽要得狠但都是技巧,哪像这次,完全的横冲直撞,粗鲁又野蛮。
雨果很快就受不了,痛的钻心,可身体乏力,除了发出呜呜的声音,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承受着,感受着男人身体的炙热,和沉重的呼吸。
随着最后的低吼,体液一滴不剩的埋入雨果的最深处,随即而出的还有他这一个月来的寂寞和空虚。
身体再次回暖,好像又东西不停地渗进自己的身体,心慢慢的充盈,变得满满的。
“你是我的果果,”他抱着她,俯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重复,“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雨果的身体酸软无力,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他的体温和呼吸在耳边萦绕,“我恨你,顾梓翰,我恨你。”
厌恶、痛恨的声音传来,顾梓翰高大的躯体一震,盈满的心好像在用抽子抽,很快又空掉了。
15
“那又如何,”他就像法官总结了判词,“是你要出现在我面前的。夏雨果,你别忘了,我之前给你说过的话。”
“别,别针对暮玺。”
“那你最好听我的话。”顾梓翰收回手,雨果的身体从窗台跌落,他却头也不回消失了。
雨果抬头看了看茫茫的夜色,连哭都不敢了,害怕,更害怕暮玺知道。她强撑着身体起身,靠到墙上。裙子已被撕到碎了,根本就穿不了。她拼命地告诉自己冷静,寻求着解决的办法。
“不着急,不着急。”雨果安慰着自己,突然想起了包包里的丝巾。
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包包,掏出丝巾,幸好丝巾是不透明的,她系在腰间,打了个结,然后从兜里掏出手机,给暮玺打了电话。
暮玺终于摆脱了那些女人,正找着雨果,看到了号码,连忙接通。
“你在哪?”
雨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我觉得无聊先走了,刚好,沈夏在附近,我就让她来接我了。”
暮玺叹了口气,想着都是自己的错,她一个人待着,是挺无聊的。
“而且今天是田爸爸的生日会,你肯定很忙,到时候还要和他一起回家,送我也不方便。”
“妈妈本来说让我接你去家里的。”蒋璇因为生病了在家休养,今天并没有来。
“改天吧,改天我买礼物去看看她。”
暮玺看有人叫他,连忙道:”那你回家给我电话。”
”嗯。”雨果说完,挂上了电话,连忙又给沈夏打了个电话。
沈夏按照雨果的要求在隐蔽口停好了车,看着雨果急匆匆的跑了上来,她的头发乱了,脖子上一块一块的红,腰上系着丝巾,跑起来腿一拐一拐的。沈夏连忙下车,迎了上去,扶着雨果上了车。
沈夏上车,连忙问着,“怎么了?”
“先开车。”雨果气喘吁吁地看了看后面,深怕被人撞见。
沈夏发动了车,看着雨果红肿的眼,“是,顾梓翰吗?”沈夏能想到的人就是顾梓翰,那男人她从一开始就怕怕的,肆无忌惮,玩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