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接触,但昨日见到这秦玉章,便有一山还有一山高之感。“
罗锦言怔怔地看着父亲,被洗脑了,一定是被洗脑了。
她当然知道秦珏的学问好,满朝文武有怕他的,有骂他的,有暗中给他使绊子的,却没有一个人置疑过他的学问。
可那时的他已过而立之年,现在的秦珏还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人。
爹爹,我知道你没有儿子,可也不用把别人的儿子夸成这样。
“我觉得阿星哥哥的学问就很好,上次您不是也夸他制艺做得好吗?”
“以阿星的年纪,能写出这样的文章已是难得,但平实有余,却乏文采斐然之感。”
“可您上次明明说过,制艺文章要以稳重平实为上,现在您又说阿星哥哥的文章写得不好了,有您这样当师傅的吗?”
罗锦言很少一次说这么多的话,说到这里,脸色微白,端起桌上的茶盅,大口喝了起来。
罗绍愕然。
阿星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对于这对小儿女的亲事,他和霍家都已心照不宣,先前他担心阿星太过木讷,女儿会不喜欢,可现在看来女儿分明是在维护阿星啊。
虽然这是一件高兴的事,可做爹的心里还是酸溜溜的。
“爹爹承认,阿星的制艺做得也很好,和秦玉章各有千秋,这总行了吧?”他笑着说道。
罗锦言又喝了几口茶,脸色稍霁,对罗绍道:“女儿想回屋休息了。”
摆明还是不高兴。
罗绍眼巴巴看着女儿走了,嘟哝道:“爹爹还没告诉你,是怎么认识秦玉章的呢。女生外向,真是女生外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