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家花点银子,再让绣从姐上吊撞柱子什么的。”罗锦言笑着说道。
罗绍叹了口气:“经从兄是高估我的能力了,这种事即使是我亲自出面也没有用。何况,这本就是贪得无厌,我怎么助纣为虐?”
说到这里,罗绍呆住,怔怔地看着女儿:“为何你一个小姑娘都能看出的事,我却要到经从兄亲口说出来才明白?如果早知如此,我今天就不会告假,吊唁完毕就回衙门了。”
你回衙门了,人家还会到家里求你。
看着她爹都要怀疑人生了,罗锦言不想刺激他老人家,只好撒娇道:“我是猜的啊,我早就知道他们目光短浅,唯利是图,这些年对咱们家的态度就知道了,您高高在上,我可是亲身经历的。”
罗绍蓦然想起当年长房的那些人把女儿强行抱到崔起的车上,若不是女儿聪慧,找了七兄弟帮忙,他们父女哪还有今日?
罗锦言心里想的却不是这件事,而是那年的上元节灯会上,那个缠着她的韩靖。罗锦屏的大嘴巴虽然不招人喜欢,可也说了实话,韩罗两家原是想要订亲的,可红大老爷想要拉拢罗绍,就让韩氏把侄儿说给她。韩家又恐罗绍嫌弃他家的商户身份,韩靖想趁着灯会混乱时,和她弄出个男女同处一夜的事实,让罗绍不得不答应这门亲事。
这件事她记得很清楚,那一夜,如果没有半路杀出个秦珏,她也就把韩靖收拾了,就因为看了一场世上最美的烟火,她的心情好起来,才骗了韩靖去望月楼找父亲,只是吓了他一通以做小惩而已。
今天她一直让人留意父亲的举动,听说父亲被罗经单独叫出去,她就猜到没有好事,所以才伤心地昏死过去。
这时,她听到罗绍幽怨地问道:“惜惜,爹爹是不是看上去很笨,很容易被人摆布?”
完了,她爹是落下心病了。
“爹爹是君子,宽厚待人的君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