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还说,您一定不想把画还给他,但他只是拿画装裱,并非想要您的墨宝画作珍藏,让您不要多想。”
罗锦言刚刚呷了一口茶,闻言费了好大劲才把茶咽下去,秦珏也真是够了!
她若是不把那幅画让这丫头带回去,就是她自作多情,以为秦珏要把她的笔墨当成订情信物收藏起来。
人家只是给你装裱,是你想多了。
“夏至,把那幅画拿来,让她带回去。”罗锦言冷冷地说道,大过年的,她不想让那个家伙给自己添堵。
扫红重又谢过,这才告辞,带着两个婆子走了。
而此时的九芝胡同,却闹得不可开交。
前阵子京城和香河断了消息,秦牧并不知道秦琅惹上官非,而那件事又已经被当地县衙压下来了,知县只是小小的七品官,即使想把这件事告诉他,也没有路子。
按理说这件事传到京城,也还要过一阵子,秦牧暂时还不会知晓。
可也不知是哪位“好心人”的手笔,吴氏前脚进了九芝胡同,这件事后脚就由太常寺的一位同僚,透露给了秦牧。
如果这件事是经由秦家人之口说出的倒也罢了,毕竟家丑没有外扬,但却是太常寺的人告诉秦牧的,这对秦牧的打击可想而知。
四皇子赵熙监国不利,他身为皇子之师难辞其咎,若非秦珏立下大功,今上又忙着收复失地,否则没等御史们弹赅,庄渊就已经把屎盆子扣到他头上了。
但等到宁王之乱被彻底平定,皇帝腾出手来清算朝臣时,他的好运气也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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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昨天一整天都在县里办事,没有时间码字,到了很晚才回家,今天三更啊,这是第一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