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锦言倒是听说过,苏必青家里世代行医,秦珏懂的那点医术还是苏必青教的。
“大爷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要施针了?”罗锦言问道。
雨水也不知道,罗锦言只好让清泉去上院把苏必青请过来。
隔着满池娇的苏绣屏风,影影绰绰间,罗锦言看到穿着青色长衫的年轻男人走进来,她让清泉给苏必青上了茶,开门见山问起秦珏的事:“苏先生,听闻你通晓医理,妾身有些不懂得,想请苏先生指点一二。”
苏必青没见过罗锦言,对这位刚过门的秦大奶奶的印像,也只限于她有五抬凤阳壶。
他是秦珏的人,素来内外有别,他对罗锦言把他找来问话,是有些不满的。
听到罗锦言问起医理之事,他便想起早上给秦珏施针的事,心下释然,罗氏年纪虽小,倒也不是轻重不分之人,她请他过来,是因为秦珏的身体,也算是为人|妻者的本份。
他的态度便柔和了几分,微笑道:“大奶奶找学生过来,若是因为大爷身体之事,敬请放心,大爷身体无碍。”
“那给大爷施针是怎么回事?”罗锦言不解。
“大爷的手臂酸麻,也只是疲累所致,学生为他施了针,不会防碍他在衙门里办公。”
手臂疲累?
罗锦言怔了怔,脸顿时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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