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去告诉拂柳,就说表姑太太要在明远堂住几天,让她跟过去服侍。”
程茜如吃了一惊,她没想到罗锦言会做得这么绝,不但不给她和拂柳说话的机会,还要把指拂柳一起关起来。
拂柳若在外面,什么事都好说,可是拂柳若是也住进明远堂,那外面的事可怎么办?
程茜如笑着拒绝:“不用不用,我身边有两个丫头跟着,不用再让拂柳也来了,她有家有孩子,再说刻坊的事也要让她去看着。”
说着,她便快步向拂柳走去,可刚走两步,手臂就被人拽住,就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表姑太太,这种小事不用劳烦您亲自过去,大奶奶正等着呢,您还是快点去明远堂吧。”
她转头一看,见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却并非是罗锦言带进楚茨园的,想来也是在外面候着的。
不过是个仆妇,竟然敢对她动手动脚,她使劲相要挣脱,可是那女子的手就像铁钳一样,捏得她的胳膊几乎断掉。
正在这时,她听到有女子的呼喝声传来,声音不大,便却很熟悉,这是拂柳。
她望过去,就见不知从哪里出来两个粗壮婆子,一边一个架起拂柳的胳膊,跟在常贵媳妇身后,向明远堂的方向快步而去。
罗锦言胆子真大,这里距离楚茨园不过十丈开外,她居然如此放肆。
“表姑太太,您不是有话要对拂柳说吗?就到明远堂里说吧。您最好配合些,免得动起粗来......”
白九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罗锦言冷冷地打断:“啰嗦什么?摘掉她的下巴。”
摘掉下巴?程茜如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她明白过来,白九娘的一只手已经飞快地在她脸上摸了一把,程茜如惊恐地发现,她的嘴大张着,无论如何也合不上了,她想说话,却只能啊啊喊叫,跟在身边的两个丫头吓得面如土色,小声劝她:“太太您忍一忍,咱们就过去吧。”
不忍还能怎样,她连话都不能说了,总不能像疯子似的大喊大叫吧,罗锦言这个悍妇,还不知会对她再做出什么事来。
两辆小油车赶过来,罗锦言昂首上了第一驾,她则被白九娘亲自扶着,一起上了第二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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