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锦言自是不能怠慢,她让其他人留在外面,只带着樱红进去。
果然是张谨。
豫哥儿和元姐儿看到她来了,一个大喊着娘,另一个则跑过来拉住她的衣袖。
黑伯和白伯给罗锦言见礼,罗锦言也给张谨见礼。
张谨打死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么安全的地方,遇到他不想见到的人。
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对罗锦言道:“你不在家里,跑到这里做什么?”
罗锦言在心里扔给他一串白眼,我家的地方,我想来就来,再说,我还没有问你呢?
她笑道:“我带孩子们回祖宅,顺路进来看看。您从潭柘寺回来了?”
张谨又含糊地嗯了一声,道:“做学问的事,当然要寻个清幽之地,我看这里安静,就过来了。”
罗锦言对他的话不以为然,这老头子,谁知道躲在这里做什么呢。
她又寒暄几句,便带着孩子们出了书局。
晚上见到秦珏,她就问起这件事来。
秦珏很是为难地对她道:“他的确时常从潭柘寺回来,也不回家,吃住都在书局里,每次只住几天而已,几天后便就回去了。”
罗锦言更奇怪了:“他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秦珏忍不住笑了,道:“别说,还真是见不得人,他在写词话,而且他写的词话我看过,确实写得不好,嗯,不好,我是不赞成的,可是你也知道,如今他也算是我的长辈了,我若是不让他写,那是对长辈不敬,也只好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