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凝固在脸上。
秦珏立刻感觉到气氛变了,他疑惑地看向罗锦言,见她并没有阻止的意思,这才打开了荷包。
荷包里是个折成三角形的黄纸。
符?
秦珏暗暗一惊,这道符肯定不是家里亲近的人求来保平安的,否则惜惜不会这样慎重。
他精通佛经,在常在寺院走动,把这道符展开,只看了一眼,双眉便蹙了起来。
“这不是寺院里的符,也不像是道家的。你是从哪里得来的?”他沉声问道。
罗锦言便把童王氏在三月身上发现这道符的事情详详细细说了一遍,又道:“夏至去查过,三月在掬翠轩里玩跷跷板时,起先是他屋里的两个小丫头陪着,一个抱着他,另一个坐在对面。”
“后来抱着他的那个要进屋拿风帽,坐在对面的丫鬟正要过来抱三月,刚好掬翠轩里的一个丫头见到,就自告奋勇过来,抱着三月玩了几下跷跷板。”
秦珏已经心知肚明,问道:“人呢?”
罗锦言叹了口气:“晚了一步,夏至带着翠羽过去,没有找到人,水伯说那丫头的娘病了,他便让她回去侍候一晚,明天早上再回来,也和常贵媳妇报备了。”
“翠羽叫了两个护卫去那丫头家里,结果在她家墙头外面找到了她的尸身,人是被掐死的,身上还是热呼的,应是刚死不久。”
“那丫头叫小柳,也是家生子,祖母做过粗使婆子,她爹以前是在府里赶车的,她爹死后,她娘跟人跑了,她跟着祖母长大。”
“今年我给豫哥儿和元姐儿换人时,就多招了几个,兴许是看她们祖孙可怜,就把她给选了进来。”
“她进来的时日不多,没有安排具体差事,就是在掬翠轩里给那边的婆子们打打下手。”
“小姑娘很老实,听她说要去看她娘,水伯还觉得奇怪,问她娘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只说是上个月,含含糊糊没有多说。水伯还以为她是别扭着她娘跟人跑了的往事,不想多提,也就没有再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