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想不开,多大点事,还用和本侯说?你们看着办吧。”
看着办?
工部的人没有办法,两头既然全都惹不起,那索性让他们双方去争好了,果然,他们放手不管了,沈砚自己就把建码头的差事抢过来了,事情传到京城,少不得被御史参了个豪取强夺,仗势欺人的罪名,可这种事对于勋贵子弟而言也不算什么,既没出人命,也没有引起民愤,也就是一个纨绔抢了另一个纨绔的生意而已。
赵极把骁勇侯叫过去训斥一通,让他管好儿子。骁勇侯出宫便去了工部,把正式的文书拿到手,让人快马加鞭送去了天津卫。
这样一来,沈砚便正式留在天津了,并非是骁勇侯在大敌当前的时候,把儿子摘出来,而是沈砚顽劣,骁勇侯管不了,只能任他胡闹。
家里在办丧事,豫哥儿很是无聊,秦牧虽然是在帽沿胡同停灵,可九芝胡同这边,长房上上下下也是披麻带孝。
豫哥儿对这位二祖父很陌生,也没有感情,现在二祖母也死了,家里要给两个人办丧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办完,娘和弟妹都不在,他很想去杨树胡同找外公,说说他现在的郁闷。
可看看身上的孝衣,他又断了心思,总不能这样去外公家里吧。
他只好给外公写信,诉说他的烦恼。
罗绍接到外孙子鬼画符似的信,十个字有八个字不知是什么,他心里七上八下,放下信便急匆匆来到九芝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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