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堵住贵人的嘴,贵人喝了符水便浑身不适,可是不敢说,王真人不许贵人说,符水喝得多了,贵人平素里连饭也吃不下,皇上您让人送来的补品,贵人已经无法受用,可贵人怕惹皇上生气,便强忍着不说。”
王宝边说边哭,其他几名小内侍也跟着抹眼泪,龙榻上的罗氏女用手掩着嘴,干呕了起来。
赵极冷着脸,目光阴沉地从屋内众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到陈太医身上,他问道:“你诊出的情况,可是与那符水有干系?”
陈太医深施一礼,恭声道:“不瞒皇上,罗娘子青春茂盛,本不应有此病症,依臣拙见,确是与医书中某些记载的症状相似。”
“什么症状?”赵极冷然问道。
陈太医嘴角翕翕,为难地看向江院判,江院判肃然道:“陈太医,陛下仁慈,当务之急,是先给罗娘子治病为重,你我一人之私,又何足惧也。”
赵极早已不耐烦了,正待发作,罗氏女的声音幽幽响起:“皇上,算了,算了,这是妾身的命,您就让妾身死了吧。”
说着,她嘤嘤地哭了起来。
赵极心里一沉,正待安抚几句,陈太医已经开口了:“皇上,罗娘子的牙龈出溃,恶心呕吐,这是中了水银之毒,只是这毒并非是一次下的,而是一点点地渗入体内,因此一时还不能要了性命,只是长此以往,定是不久人世了。”
赵极大吃一惊,连命都保不住,何谈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