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修缮好汴河,周六得把整个津河码头的扛包工全招过来,津河码头的扛包工都被周六招过来一天三顿肉修河了,等茂昌商号的花椒到了……
宁远一边嘴角往上,笑的阴气森然,周六是真没想到,可贺家,还有随国公府那位世子,甚至那位大爷,肯定会替他想到。
随国公府,可以再往两边裂一裂了,那位大爷脾气暴烈……
宁远越想越远,越想心情越沉郁,他到京城好几个月了,几乎一事无成,只能做这些小伎俩……
这中间的关节在哪里?哪一处、谁才是枢纽?
福安长公主说要专程给四皇子那个还没出世的孩子做场法事,这场法事,还是得去,也许所有的关节都在那座尼庵,在那个小院里。
傍晚,宁远从衙门里出来,京府衙门离定北侯府不远,他心里烦躁,没骑马,一把折扇抓在手里摇来晃去,穿过热闹的街道,往定北侯府回去。
转进条小巷子,一个一脸喜相的小厮从巷子边一块大青石上跳下来,冲宁远恭敬见礼,“宁七爷,我家二爷想跟您说几句话,我家二爷就在前面茶楼里。”
“你家二爷是什么东西?”宁远上下打量着小厮,一脸不讲理纨裤相。
“我家二爷说了,您肯定问他是什么东西,我家二爷说他不是东西,您也不是,说您见了他就知道了。”小厮一脸笑嘻嘻,宁远噎了下,他家二爷不是东西,他也不是,这话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