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的凌云楼文会,东翁最好见一见这位祝青程。”左先生接着建议,“机会难得,这一场若能和高使司搭上线头,对东翁大有好处,就是大爷那头……”左先生声音压低,“东翁这份量又得重上不少。”
“我也是这个意思!”童使司眼里闪动着喜悦。
…………
离太平府几十里的青杨镇,夜幕刚刚笼住整个镇子,文二爷踩着张旧桌子,借着浓密的树叶掩着头脸,盯着隔壁院子。
隔壁院子里,一个瘦小的小丫头正端着盆,细细往地上洒水,旁边厨房门大开,案板摆在外面,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妇,正弯着腰和面擀面,不时进屋往炉灶放一把柴,不停的催着小丫头,“小锁,赶紧过来把菜洗了。”
“姑娘说今天天热,得洒五遍水,一遍洒完,干了再洒第二遍,才洒了三遍。”小锁转头答了句。
老妇烦躁的哼了一声,“饭都吃不上了,穷讲究啥?趁着没干,先给我提桶水过来,说好了就咸菜吃泡饭,我水烧好了,咸菜也拌好了,又要吃拌面,现在不是当年了,穷讲究啥?这面是留着明天吃的,今天吃了,明天吃啥……”
小锁一声不响,根本不理老妇,只管洒水,老妇忙的团团转,一边抱怨,一边匆匆跑去提了桶水。
洒完了五遍水,小锁从屋里搬了张旧竹椅出来,“姑娘,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