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默然,和她语气里似有似无的愧疚。
“嗯,这是一,第二件,文二爷找过宁远,不是文二爷告诉我的,是宁远问我知不知道文二爷找过他。”
李信脸上并没有太多意外和惊讶。
“长公主和我说过起文家和文二爷,不止一回,长公主说,文家人,从文家祖上起,到文涛,都是一样的品性……”
李桐几乎一字不漏的说了长公主对文二爷的评价,“……第三件事,前一阵子京城软香楼门口,晋王的舅舅杨舅爷脱光了乱跑的事,点了姜焕璋审理这个案子,长公主说,这是宁远的手笔,说是宁远大概是要借着她的事,把我从姜家这桩亲事中解脱出来,给李家一个甜头,同时,也是为了斩断李家支持晋王的可能性,长公主的意思,这件事是宁远和文二爷联手而为。”
“文二爷走前没告诉你和母亲江南之行的目的,却告诉了宁远?不用告诉,一个暗示就够了,确实,你若能从姜家脱身出来,这一着棋对宁远来说就是一举两得,无论如何,咱们都要感谢他,晋王那条路确实不好再走,看样子,这趟江南之行的钦差,要点到姜焕璋头上了。”
李信喃喃象在自语,带着几分感慨连叹了好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