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府,站在绥宁伯府大门口,看着原本黑底金字的绥宁伯府四个金字匾额,换成了黑底蓝字的匾额。
也许是因为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不见了,他眼前的绥宁伯府,比他离开京城时又破败了不少,两扇黑漆铜钉大门和两边的粉白虎皮墙,是他成亲的时候刚刚修缮粉刷过的,可这会儿,那两扇大门上,油漆怎么已经斑驳脱落了?
大门紧闭,大门旁边的侧门,也关的紧紧的,仿佛这座绥宁伯府已经荒无人迹。
独山不知道绥宁伯府的变故,看着更改过的匾额,一脸惊恐,转身看着仰头呆呆看着绥宁伯府匾额发愣的姜焕璋,叫了几声,见姜焕璋毫无反应,犹豫了下,几步上了台阶,用力拍着两扇黑漆大门,高声叫道:“人呢?快开门!大爷回来了!”
大门内静寂无声,独山心里的恐惧更浓,三步并作两步冲下台阶,冲到侧门前,用力把门拍的啪啪乱响,叫门声里,带出了哭腔,“有人吗?快开门!大爷回来了!是大爷回来了!”
“来了来了!别叫了,听到了!”一个恶声恶气的婆子声音从门里传出来,独山却象听到了纶音佛语,喜极而泣,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原来府里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