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斗相残,墨相、吕相至少坐观,你我联手,推楚兄入阁,不说举手之劳,也是大有可为。”季天官分析完,捻着胡须,微微的笑,
楚尚书却又迟疑了。
季天官明白他的意思。“楚兄不必多想,楚兄要做的是心中只有君上的纯臣,这我知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个位置,一来楚兄最合适,二来,楚兄入了阁,至少不是一心针对晋王爷和我的人,那就行了。”
“季兄,你真拿定主意了?”楚尚书有几分忧虑的看着季天官。
季天官没直接回答楚尚书的话,“楚兄,从公这一面说,晋王虽说才具略差,遇事有些犹豫不决,可他天性温和慈悲,自知才具不足,很能听得进良言,相比太子,不说天渊之别,也差不太多。到于五爷,他才七八岁,脾性未定,宁家一向杀伐气极重,他身上带着一半宁氏血脉,又几乎完全成长于宁氏之手,未来如何,谁知道呢?”
半晌,楚尚书轻轻点了点,长叹了口气,守业皇帝若是杀伐气重,对臣子和天下万民来说,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