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那时候已经是一部尚书了,在拆了一半的软香楼前叫着阿萝的名字嚎啕大哭,差点儿惹出一场官场大震动,因为这事,她才让人去查这个阿萝……
“听说晋王府的杨舅爷很喜欢阿萝?”李桐忍不住问了句。
“你怎么知道?也是,杨舅爷为了阿萝一杯茶,光着身子跑过整条街,这事你不可能不知道,我觉得吧,喜欢倒也不至于,杨舅爷疯疯颠颠……现在不说他疯疯颠颠了,现在叫真性情!”
宁远虽然有几分悻悻,不过他很喜欢这个话题,只要在这个话题里,他就有机会不动声色的解释明白,把自己摘出个清白来。
“杨舅爷这份真性情,不过是正好摊到阿萝头上了,那天要不是阿萝,是柳漫,云袖,清月,或是别的谁,杨舅爷一样能脱干净跑上几趟。”宁远十几岁就纵横北三路土匪和烟花两大领域,对类似杨舅爷这样的事,颇有几分独到见解。
见李桐斜睨着他,宁远摊开手,“看看,我就知道你不信,这种男人我见得多了,我跟你说,象杨舅爷这种,他那不是对阿萝,而是对女人,长的好看的女人,只要是个好看女人,他都一样,他根本分不清阿萝和柳漫有什么分别,柳漫和云袖是不是一样,这种男人,就是阿萝倒了霉,摊到她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