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轻而易举!说不定就这几天……”
“楚怀贤心向大爷,这事我怎么不知道?”蒋先生觉得楚怀贤心向大皇子这件事,简直匪夷所思,楚怀贤掌管户部多年,在朝中举足轻重,他心向大皇子,他不可能不知道!
“我是皇长子,未来……这天下是我的,这天下人心向着我,视我为主,天经地义,楚怀贤是个聪明人!”大皇子踌躇满志的简直比被圈禁前还要高昂几分。
蒋先生哈的失笑出声,“大爷,已经立了太子了,就算不立太子,还有宁娘娘生的嫡子五爷呢,大爷要想活命,要想活着出这道高墙,得先清醒清醒。”
大皇子的脸顿时沉了下来,“你这……好!那你说,楚怀贤心向着谁?是谁递的这话?难道是那个杂役自作主张?他疯了?”
“大爷,能递话的人很多,依在下的想头,最不可能的,就是你的舅舅随国公。”蒋先生直视着大皇子,毫不客气道:“你是随国公府嫡亲的外甥,太子也是,依随国公的品性脾气,你倒下的时候,他立刻就投靠到太子怀里了。”
大皇子脸都青了,“不是舅舅,还能有谁?楚怀贤?”
“照我看,传这些话进来,是要撩拨你,撩拨你犯错,犯大错。”蒋先生眯眼瞄着大皇子,“是谁?也许是晋王爷,也许是五爷,也许是太子,都有可能。”
“晋王?那个蠢货?五爷?五爷是谁?哪儿来的五爷?”大皇子一脸的好笑。闲听落花说今天好象写的好一眼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