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您说,”袁夫人拉着张太太往旁边走了几步,压低声音低低道:“我们家老爷子受贵府大恩这件事,前儿我才知道,一想想这么些年……我这心里,愧疚的不行,这样的大恩,照理说……”袁夫人这份愧疚不安绝大多数是因为吕府花会上对张太太和李桐的无礼。
“都是过去的事了。”张太太是个极明白的人,笑着打断袁夫人愧疚不安,“哪能算什么大恩?再说也久远的很了,咱们不提这个,状元公和我家信哥儿情份那么好,前儿信哥儿就跟我说了,文会的事,有状元公和季公子帮忙,让我不用担心。”
“什么状元公?不过一个侥幸,您叫他炎哥儿就行,他倒不见外,刚刚说自己去寻信哥儿,就走了!”张太太的话听的袁夫人极其妥帖,心里的好感又浓浓的添了一层,“今儿个我和我们九奶奶是来帮忙的,该怎么着,您只管吩咐。”
“那成,”张太太笑道:“白老夫人一个人在花厅喝茶,就烦您和九奶奶替我陪一陪老夫人。”闲听落花说三更,睡觉了。